周南閉眼深思了一小會兒,“凡歷代國家之改革,無不有爭鬥,無不有抵制。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趁早操兵磨槍,以備不時之需。”
就這樣,白星銘稀裡糊塗被拉進了學生會。
迎新結束後,白星銘就被某人堵在了門口,“真巧啊,小學弟,我們又見面。”
白星銘真是覺得這家夥陰魂不散的,競賽預備課上,天天點他的名,讓他起來回答問題,現在他又莫名其妙地被招進了學生會,毫無疑問,作為學生主席的周南,當屬其頭號嫌疑人。
周南看著白黑銘那滿頭黑線的樣,想著他要是有一把刀,估計早架到自己脖子上了。
是個正常人看到他這樣表情,都會遠遠就躲開了,可週南偏不,而且他還要笑嘻嘻地迎上去。
“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星銘憤憤地瞪著胸脯,周南覺得小學弟生氣時,也是蠻可愛的。
“是。”
周南爽快地承認了。
“為什麼?”
周南將手搭在白星銘肩上,結果被白星銘給甩掉了,“別亂碰!”
周南舉起雙手,表示不碰,“選你進來,當然是因為我們相信你有進入學生會的資質與能力啊。”
白星銘將人推到一邊,徑直走向大門,到了大門他回頭看著周南,丟給他一句“有資質個屁!”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校運會為期三天,而這三天維護比賽場秩序的任務也剛好到學生會頭上。
本來班上的人想拉他去參加三千米,剛好白星銘就用學生會有工作為藉口,把報名的事給推了。
周南把整個學生會分成了八組,每組十人每半個小時換一組人,而白星銘被分配到了最後一組,因此輪到他們組時,時間已經接近中午,正值烈日當頭的時候。
白星銘站了十分鐘就開始冒汗了,但他並不覺得有多辛苦,畢竟這站崗連軍訓時的站軍姿的十分之一都沒到。
白星銘右手握旗,左手放在身後,他目不轉睛注視著賽場時,這時一片陰影恰巧落在他身上,旁邊是撐著傘的周南。
白星銘頭也不轉地說:“把傘收起來。”
“那不行,我身體虛弱,受不了紫外線。”
“那你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