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娶了溫以彤,無論是溫國公府,還是張國公府,都能成為他仕途上的助力。
因此,陳徹只在猶豫片刻,就下水將溫以彤救了上來。
這門婚事,自然而然也換成了溫以彤。
今日他陪溫以彤出門,是為了陪溫以彤挑選首飾。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在尚未成婚之前,他總要投其所好。
卻不曾想,只是購置一些首飾罷了,竟然也能聽見溫以彤的名字。
而他更擔心的,是溫以彤後悔。
陳徹心中浮現出許多念頭,但面上卻沒有表露分毫。
溫以彤自是不知,自己面上的神情變化,早已落入了陳徹眼中。
外面那些夫人們還在議論著。
“你們有所不知,這景王妃早已換了人選!前幾日溫國公府的傳聞,你們難道沒聽說嗎?”
此話一出,那些被遺忘的記憶頓時浮現上來。
“對啊!溫二小姐與陳家訂婚了,這與景王成婚的溫家嫡女,豈不是變成了溫家大小姐?”
“說起溫家大小姐,那日宮宴我也曾見過,生得花容月貌,讓人見之難忘,若是這樣的姿容,也難怪景王會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面對此等美人,饒是景王,也只能化作繞指柔了!”
“可不是嘛!誰見過景王來首飾鋪的?我也算是看著景王長大的,可從未見過他這般對待一個女子!”
溫以彤聽著這些話,只覺得臉火辣辣地疼。
何止是這些夫人沒見過。
她與謝景寒成婚數年,也從未有過這樣的待遇。
甚至連她的閨房,謝景寒都不曾進過幾次。
憑什麼?
憑什麼溫舒窈能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
她臉色難看極了,根本沒有意識到陳徹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