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押的這一日一夜,只怕受了不少苦。
聞言,溫舒窈嘆了口氣。
謝景寒不覺提起了一顆心。
在這時,溫舒窈無奈道:“我倒是沒受什麼罪,只不過……餓了一日一夜,我現在最想的,是吃上齊嬤嬤做的一碗陽春面。”
齊嬤嬤早已聞訊趕來,聽得溫舒窈的這句話,她眼眶含淚:“別說是一碗,就算是十碗,老奴也現在就能做!”
她一邊說話,一邊將一個沉甸甸的大荷包塞到了車夫手中。
齊嬤嬤一來,謝景寒自覺松開了溫舒窈的手。
然而他手中再無溫軟的觸感,心中竟有些空落落的。
但在看到溫舒窈背影的那一刻,他的心又落到了實處。
還好,人已經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齊嬤嬤攙扶著溫舒窈,見溫舒窈換了一身衣裳,難掩心中擔憂:“王妃,是他們將您放出來的?”
聞言,溫舒窈搖了搖頭,將自己發覺的怪異之處說出。
司青一聽,連忙否認:“這絕不是我們王府的護衛!我們王府的護衛要救您,可不會躲躲藏藏,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
齊嬤嬤鬆了一口氣:“好在是您聰慧,竟然還隨身帶了迷魂藥!”
說起來,這藥還是她給溫舒窈防身的。
溫舒窈攬著她的胳膊,贊嘆道:“嬤嬤您有先見之明,若非您給我的迷魂藥,恐怕我也只能是被人帶到下一個地方。”
“那些人在錦華坊第三個巷子裡,至於關押我的宅子,恐怕也在那附近,但我戴著帷帽,無法知曉具體位置。”她提醒了司青一句,“恐怕還要勞煩司青帶人去錦華坊一趟了。”
不用謝景寒示意,司青已經一口應下:“您放心便是,屬下這就帶人去將他們抓回來,必定將他們的嘴撬開!”
走入景王府的大門,溫舒窈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
她看了眼謝景寒,想要說話,但一張口,疲憊便如潮水般湧來,她閉上雙眼,當著齊嬤嬤與謝景寒的面,就要往後倒去。
齊嬤嬤急得大喊,但比她動作更快的,是謝景寒。
謝景寒分明離溫舒窈更遠,卻在溫舒窈倒下的那一瞬間,穩穩地接住了她,並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朝著主院走去。
“叫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