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說出這話後,便發覺袁掌櫃的眼睛極快地眨了眨。
見此,溫舒窈便知道,袁掌櫃知曉這秘密是什麼,不過……她不敢說。
片刻,溫舒窈笑了笑,只當做自己沒看到。
“這封信……”溫舒窈停頓了一會兒,見袁掌櫃面露不安,又繼續說道,“的確能讓我心動,只是你的罪行……”
“天地可鑒!”袁掌櫃舉起手,對天發誓,“我絕沒有戕害過那些百姓性命!就連放印子錢,收回利息這些事,我也從未經手過,是張氏她藉著寶華閣在暗中行事!”
“還請王妃明鑒!”她說著,又補充了一句,“若我當真與這案子有關,只怕早已與那些人一樣,被拖出去斬了。”
溫舒窈回頭看了眼司青,司青點點頭:“她的確沒有直接經手。”
溫舒窈這才點頭:“既如此,那還請袁掌櫃在出去後,將那封信交給我,如若不然……我能留你性命,自然也能取你性命。”
“這是自然!”袁掌櫃誠惶誠恐地跪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她這條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思緒回到當前,溫舒窈對上喜鵲疑惑的目光,輕輕一笑。
“去溫國公府。”
她的笑顏明豔灼灼,喜鵲一時間看呆了。
片刻後,喜鵲低聲道:“奴婢這就去準備。”
溫國公府在喜鵲眼中,就如龍潭虎xue,此番前往,定要清兵點將,好生防備。
……
景王府的馬車到溫國公府時,正直中午。
這是用午膳的時候,然而溫國公府沒有半分午膳時的閑暇。
只因一件事——溫以彤醒了。
“母親!”她掙紮著下床,撲在溫夫人的膝上,“母親!您一定要幫一幫陳徹!陳徹他定是被人針對了!這絕不是陳徹的水準!”
“他有探花之材啊!”
溫以彤聲淚俱下,好不可憐。
但溫夫人一聽這話,卻被氣得兩眼翻白。
“你這是瘋了!”她一把將溫以彤甩開,看著跪伏在床榻上的溫以彤,冷聲喝道,“你不信來報信的下人,執拗去看榜,如今榜也看了,是你親眼瞧見上面沒有陳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