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未行完禮,謝景寒就率兵出發了,足見溫舒窈在他心中的地位。
喜鵲氣得眼眶都紅了,帶著哭腔罵道:“小姐!您怎麼這樣命苦?眼見著您就要過上好日子了!”
“我還沒哭呢,你哭什麼?”溫舒窈見她兩眼淚花閃爍,無奈一笑,“這都是小事。”
“哪裡是小事!”喜鵲激動地站了起身,“今日一過,全京城都要嗤笑您是棄婦了!那些人的嘴,您又不是不知道?尤其是咱們府中還有那個毒婦!”
“不必擔心。”溫舒窈拍拍她的肩膀,語氣極為平靜,“這都是一時的。”
前世也有這樣的事,不過物件是溫以彤罷了。
她也曾聽過不少人嘲笑溫以彤,可她們敢當面對溫以彤不敬嗎?說到底,無論大婚之日發生了何事,只要她溫舒窈的名字上了皇室族譜,那她就是景王妃。
這些人背地裡如何嗤笑她,但到了她面前,還是要畢恭畢敬地對她行禮。
人總不能樣樣好處都佔。
這一次成婚,她得到了遠比上輩子成婚多得多的好處。
見溫舒窈如此平靜,喜鵲的淚珠掛在臉上:“小姐,您當真一點都不在意?”
“自然。”溫舒窈頷首,“我不在乎這些虛名。”
她與謝景寒的這場婚姻,本來就是各取所需。
門外傳來一聲輕嗤。
溫舒窈臉色一寒,冷眼看向來人。
溫以彤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如入無人之境。
“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嘴硬?”
她眼中充滿了對溫舒窈的嘲諷,現在的她,像是得意洋洋的贏家。
這樣的眼神,溫舒窈再熟悉不過了。
不過,正當溫舒窈準備開口時,卻見一個下人神情慌張的跑了進來。
“大小姐……王爺……王爺他……”
下人上氣不接下氣,臉都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