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終於踏出了院門。
謝景寒身著紅袍,愈發襯得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
這樣的謝景寒,單單從樣貌上來說,便足以將京城眾多公子哥壓下去了,更別提他身上戰功赫赫,又有帝後獨一無二的寵愛。
一時間,眾人看著溫舒窈的眼神中全都充滿了豔羨。
能得到位高權重的景王青睞,今後的景王妃,可以說是除去皇後外最有權勢的女人了,不知有多少人想要透過她攀附上景王這棵大樹。
跨過門檻,還未多走一步,一雙大手便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溫舒窈驚愕抬眸,卻瞧見了謝景寒繃直的下巴。
“失禮了。”
在謝景寒說出這話後,溫舒窈還未反應過來,便感到自己腳下淩空。
身邊已是響起了一陣陣的驚呼聲。
“王爺!這於禮不合!”
禮官幾乎都要驚掉了下巴,回過神來,這才急急忙忙的開口勸說。
按理來說,是要溫舒窈家中的兄弟揹著她出門的。
但溫國公府最小的男丁不過十歲,如何背得動溫舒窈?
於是,這一環節就被更改成了溫舒窈自己走出家門。
可誰知還未等溫舒窈邁開步子,謝景寒就這樣將她抱起,著實是……著實是亙古未有啊!
禮官急得口齒不清,謝景寒一個冷眼掃來,他便閉上了嘴。
“這條路太長了。”謝景寒淡淡道,“本王等不及了。”
他嘴上說著等不及,可面容冷靜,目光更是淡然。
“也是,王爺還要去兗州呢,這禮自是要越快越好。”
“若不是之前攔門的關卡過多,王爺也不至於如此匆忙,女子就是目光短淺,眼裡只有這些東西,不懂得以家國大事為先。”
一些人揣摩著謝景寒的用意,一些人在藉此機會中傷溫舒窈。
司青一聽,連忙朝著身旁幾人使了個眼色。
“這都是我家王爺命令的!王爺說了,迎娶王妃是終身大事,自然是要盡善盡美,若不在攔門的關卡多耗費些時間,怎能體現出王爺對王妃的重視?”
“可不是嘛!人家小兩口的事,與你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