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板著臉,眼神堅定地看著前方的空地,彷彿剛才有所疑問的人不是他一般。
見司青這幅模樣,謝景寒再次沉聲道:“不該你過問的事,就不要過問。”
“是!”司青高聲答道。
見謝景寒離開,司青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不過,他瞧著謝景寒,是朝齊嬤嬤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謝景寒穿過花園,卻沒見到齊嬤嬤的身影,但他繞過轉角時,卻見到了齊嬤嬤。
齊嬤嬤眼中含笑:“王爺此番前來,是為了剛才的事吧?”
雖是疑問,但齊嬤嬤卻篤定極了。
方才謝景寒的臉都白了,她跟在謝景寒身邊這麼多年,可從未見過謝景寒這幅模樣。
謝景寒面上有些遲疑,但在齊嬤嬤慈和的目光中,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齊嬤嬤像是早有預料,將心中打好的腹稿一併說了出來:“王爺,王妃是身子不便,來月事了。”
“再說了……”齊嬤嬤壓低了聲音,“縱然夫妻間魚水之歡是水到渠成的事,您也該多多照料王妃,多學學……”
說話時,齊嬤嬤將一本畫冊鬼鬼祟祟的塞給了謝景寒。
對上齊嬤嬤鼓勵的眼神,謝景寒有著一瞬間的茫然。
“這是……”
“這是能讓王爺您討好王妃的好東西!”
齊嬤嬤說完這話,深藏功與名,轉身便離去了。
剩下謝景寒拿著這本畫冊,一時間竟覺得有些燙手。
……
主院內。
溫舒窈臉頰的餘溫還未徹底消散,便聽見喜鵲驚奇問道:“小姐,你的臉怎麼了?”
溫舒窈有意避開這個話題,擺了擺手:“方才剛從溫國公府回來。”
聞言,喜鵲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她睜大了雙眼:“那個女人答應您了?”
未等溫舒窈回答,她便自顧自的低聲說了一句:“不過她答應您也正常,在她眼中,二小姐的性命高於一切。”
——包括溫夫人的性命。
溫夫人為了救溫以彤,必定會答應溫舒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