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伸長了脖子,盯著溫以彤:“謝景寒將會死在這場瘟疫中。”
“若我沒有記錯,現在瘟疫已經出現了,再過不久,就會蔓延開來。”
溫以彤話說到這,便幸災樂禍起來。
縱然貴為王爺又如何?不還是要與其他平民一樣,死在瘟疫上?
溫以彤的笑聲刺耳,溫舒窈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住嘴。”溫舒窈冷聲道,“我會履行我的承諾,放你離開。”
“但之後……”溫舒窈冷聲道,“你是死是活,便是你自己的事了。”
溫以彤冷笑道:“難道你還會救我不成?”
溫舒窈再也不看溫以彤一眼,快步走出了這。
齊嬤嬤按照溫舒窈的吩咐,給溫以彤松綁,並送溫以彤離開。
溫以彤離開京城前,帶著大筆金銀,然而到今日,她身上最貴重的,就是手腕子的鐲子了。
這還是因為這是戴了幾年的鐲子無法被取下來,船老大才準許她繼續帶著這個鐲子。
這幾日溫以彤每夜都在做噩夢,唯恐船老大為了這鐲子將她的手砍下來。
她的目光落在這鐲子上,神情極為複雜。
走出小院,齊嬤嬤便止住了腳步。
她是不贊同放過溫以彤的,在她看來,溫以彤就是一個禍患。
然而溫舒窈答應了的事,她自然也不能反駁。
不過,她卻能利用這件事做些文章。
“盯著她。”齊嬤嬤低聲囑咐了身旁的人,“千萬不要讓她做出傷害主子的事。”
“這是自然。”那護衛神情極為嚴肅,“小的這就將人盯死了!”
溫以彤現在的身份,也只能在江南待著了,而江南,遍地都是景王府的眼線。
齊嬤嬤點點頭,目送著護衛跟蹤溫以彤離開。
另一邊,溫舒窈找到了謝景寒。
她緊緊地捏住謝景寒的手:“江南有瘟疫,你知道嗎?”
謝景寒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