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彤想要殺了她,可信王不是傻子,當前最要緊的,是奪得皇位,信王自然不會任由溫以彤直接下手,因此,他們只會拐彎抹角的讓自己離開京城。
巧的是——她也想要找一個機會能順理成章地離開京城。
溫以彤似乎成了她可以利用的人選。
溫舒窈的眸光閃動著,她沖著謝景寒勾唇一笑:“王爺,我們可以借力打力……”
她開口,謝景寒十分有默契地低下了頭,讓溫舒窈的話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一旦溫以彤有動作,我便能順水推舟離開京城。”
“至於溫以彤會在城外有什麼動作……”
說到這,溫舒窈冷笑了一聲:“她必定是帶著一隊人馬設伏於我,只是……若王爺當真是去邊關禦敵倒也罷,可偏偏這是一場戲。”
留在她身邊的王府護衛,足夠讓溫以彤好生受著了。
而且到那時,謝景寒說不定都回來了。
聽著溫舒窈的話,謝景寒微微頷首:“我會將王府護衛全都留下。”
“王府內留有一百人,剩下的護衛,交由司青安排在城外。”
景王府的護衛足足有五百人,在戒備森嚴的京城,這算是一筆不小的勢力,而信王一心要逼宮謀反,能留一百人在溫以彤身邊供她差遣已是不易。
謝景寒此舉,可謂是考慮周到。
既能讓溫以彤放鬆警惕,又能保證溫舒窈的安危。
司青與齊嬤嬤站在一旁,在小兩口說話時,兩人根本不敢多看,然而憑著兩人過人的耳力,還是將小兩口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齊嬤嬤朝著司青眨了眨眼:“我說對了吧?”
王爺對王妃分明是一往情深,而王妃這幾日也像是開了竅了。
在王爺臨行前,兩人能將此事說開,當真是景王府的幸事一樁。
她說完後,又嘀咕了一聲:“如此看來,倒真的應當感謝信王,若非是信王,這層窗戶紙恐怕還沒能捅破。”
在齊嬤嬤絮絮叨叨說話的時候,小兩口已經分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