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夢裡。
她主動牽上他的手,“那我們,開始吧。”
“等等,”他聲音一僵,“聽岳父說,夫人還沒有取小字,我想了幾個,夫人可以挑一挑。”
怎麼又是小字。
在夢裡都逃不開。
沈桑寧沒好氣道:“不用取了,我叫央央,我娘給我取過了。”
裴如衍點點頭,也沒不悅之色。
她催促道:“我們熄燈吧。”
“等一下,”他起身,倒了兩杯喜酒回來,言簡意賅道,“交杯酒。”
沈桑寧沒接,懷疑的目光看他,“你喝醉怎麼辦,用水吧。”
她主動起身去將酒換成水,裴如衍的眉頭似乎皺了皺,還是接了交杯水。
這下總該可以洞房了。
沈桑寧卸下頭飾,準備上床。
“等一下。”他又道。
她有點不耐煩了,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夢裡比現實還純情。
隨後,就看見裴如衍彎腰,將她耳朵上忘記摘的耳環取下。
他指腹無意地擦過她的耳垂,“夫人的左耳上,有一顆痣。”
那痣長在耳洞處,平日裡帶著耳環,看不出來,他倒是瞧的仔細。
待他將耳環放好,又慢條斯理地將床榻上的紅棗桂圓一粒粒撿走。
“好了。”
他生硬道。
熄了燈,沈桑寧躺在床榻上,聽他在解衣帶。
他一邊問,“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
聽得出來,真的是很生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