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的孩子,該是我們的孩子。”
“嘁,你都還未上我家提親,說什麼我們的孩子。”少女紅著臉背過身去。
謝歡取下玉墜交給她,明明想了很多話,莫名害羞說不出來,硬生生將玉墜塞進她手裡,“傳家的。”
“顏顏,我回家幾天,去稟明父親。”
“哦。”
謝歡看著她鼓鼓的臉頰,忍不住去戳了一下,看著她躲避的可愛模樣,鼓起勇氣道:“我只娶顏顏,顏顏盡管放心。”
少女臉頰更紅,別開臉去玩著玉墜,“這是傳家寶?那我可得當心放著了。”
謝歡隨意道:“一塊破玉罷了,你歡喜便好。”
少女不答,謝歡想到了方才的問題,思忖了會兒,道——
“央字很好。”
少女轉頭看他,認真地問,“哪個央?”
“中央,中心也,”謝歡嘴角噙笑,“我想過了,若是男孩,便取名為央,將來為大晉效力,若是女孩,就叫央央,好聽些,既是大晉中央的央,亦是你我中心。”
反正,都是央。
睡夢中的謝歡唇瓣抿起,彷彿夢中真有一妻一兒一女。
真是好貪心。
深夜。
平陽侯領著兒子沖進通州城,將熟睡的知府吵醒,“太子呢,肖像太子之人在何處?”
“下官正在尋找。”知府睡眼惺忪,官服倒是整整齊齊。
平陽侯像是被潑一瓢冷水,“你是何時瞧見他的,具體說來。”
知府站在庭院裡,指指房梁,“三日前的夜裡,那人從房梁躍下撿板栗,板栗已經送往京城了。”
平陽侯可不管什麼板栗,擰起眉,“都三日了,他還真未必在通州城了。”
知府擺手,“不,下官在城門設了關卡,這幾日來往的人都必須經過查驗。”
“太子是什麼人物,若真是太子,能乖乖走城門?”平陽侯冷呵,要是太子這麼乖,能二十年尋找不到嗎!
語罷,他還不忘安慰自己,“尋不著他,他是太子的可能性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