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整個人看上去終於不像是一片隨時會凋零的花瓣。
其實倒也不是向暖能吃。
只是每次她沒胃口不想吃東西的時候,葉寒就站在一旁各種威逼利誘。
搞得她不吃也不行,每天端進來的餐食必須全部吃掉,一點都不能剩。
但凡她剩一點,葉寒都會用他的辦法給她喂進去。
前前後後,向暖在家躺著休養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葉寒沒碰過她,每天晚上也只是輕輕抱著她,不做其他。
身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只剩幾處淺淺的印跡還沒完全消掉。
喉嚨也徹底好了,可以正常的吃飯。
吳媽每天也是想盡各種辦法做好吃的給向暖補身體。
這一個月向暖沒去上學,學校老師也沒給她打過電話。
葉寒說給她請好了假,向暖問他請了多長時間。
他避而不談,只說讓她好好休養身體,其他的先不要想。
向暖也不敢多問,害怕萬一又把他惹惱了。
雖然身體上的傷口日漸好轉,可心理陰影卻還緊緊圍繞著她,不曾散去。
那一個星期的折磨仍舊歷歷在目。
向暖每每想起來都會心驚膽戰和害怕,忍不住發抖。
葉寒折磨人的手段讓她事後想起來都不寒而慄,後怕不已。
有時候做夢都會嚇醒。
睜眼醒來的時候那個施暴者還睡在她的身邊,搞得她連睡覺都不敢放鬆。
葉寒每天盯著她,她的一點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睡不好,讓黃醫生給她開了點安神的藥,每天睡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