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淳:“少夫人房中原本有很多金銀首飾,可是現在卻只剩下一點了,她的房間一直在由你打理,你一定知道吧?”
江淳樂沒有逼問她,甚至語氣也不兇,可是環兒額頭上還是滲出了細細的汗,她支支吾吾地回答:“這…我…”以她的道行哪裡是江淳樂的對手,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索性挑明說:“環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少夫人的下落了,只是沒有跟我說對嗎?”
環兒不敢抬頭對視他的眼睛,末了實在不想撒謊了,咬牙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說呢?我找阿瀅找的多辛苦,你不會不知道,為什麼你一開始不告訴我呢?”江淳樂看著她問道。
環兒咬咬牙抬起頭,直視公子道:“對不起,公子,不是環兒不想說,是小姐…她不讓我說!”說到這裡她低下頭傷心地哭泣起來。
江淳道:“我該猜到是這樣,我把她傷的這麼深,她一定不願意見我。可是,如今我只想彌補自己過去的行為,彌補曾經犯下的錯誤,只希望阿瀅能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你能幫我告訴她嗎?”
環兒認真地看著他說道:“公子,這麼多年過去,你真的還愛小姐嗎?”
江淳樂望了望她,末了垂下眼道:“我只有阿瀅這麼一個妻子,除了她,我這輩子再不會有喜歡的人了。”
環兒聽了流下了動容的眼淚,說道:“公子,環兒也希望你能跟小姐重修舊好,我現在就把小姐的住處告訴你。”最終她還是把一切都告訴了公子。
這邊江湖上已經為程門武學重出江湖炸開了鍋,江湖中人紛紛議論,沒想到程燕丘還有這麼一個武功高強的女兒,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自從得知梨花針秘法和碎雪劍譜重出江湖了,一時間不少心懷叵測的人都打起了兩本武林秘籍的主意。
白鹿山莊這邊則是一片憤怒,尹鶴更是立誓要為兒子報仇,因為薛瀅這個妖女,他尹鶴唯一的兒子就這麼成了個廢人,到時候他還怎麼把掌門之位傳給他?她不僅毀了他兒子,也毀了白鹿山莊的未來,他尹鶴絕對跟薛瀅這個女人勢不兩立。
江家這邊則很寧靜,因為薛瀅曾是江家的兒媳,所以江大人的位置很尷尬,除了白鹿山莊,其餘五派似乎也在等他出面主持公道,可此刻江有為的心中卻不是在想著如何解決這個事情,而是好奇,這薛瀅怎麼短短幾年武功精進的這麼快,以她現在的功力來看,恐怕自己也不是她的對手,想到這裡,他不禁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程家空蕩的大廳裡,薛瀅一個人坐在大堂的椅子上,一根手指點在太陽xue上,獨自沉思著,現在尹逸已經被她廢了武功,下一個就是臥龍谷了,想到這裡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這日上官谷主帶領幾個手下去和南山派的馬掌門商量完要事回來,歸來途中經過一片小樹林時,突然他乘坐的轎子顛簸了一下,把他在裡面顛了一下,上官夏不高興地喊道:“怎麼回事,連個轎子也抬不穩嗎?”
手下弱弱說道:“不是,稟告谷主,前面有人擋住了去路。”
“誰呀!”上官夏不耐煩地掀開簾子,跟著眼睛瞪圓了,吹鬍子說道:“是你,妖女,你為何在此擋住老夫去路?”
站在一行人前方的薛瑩一身紅衣,側過身嫵媚一笑:“妖女?難道只有你們六大派才算是名門正派?”
上官夏冷笑:“妖女,我臥龍谷與你無冤無仇,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哼!”薛瀅笑了一聲,說道:“實不相瞞,今日我是特來領教貴派武功的,還望上官谷主不吝賜教!”
上官夏怒道:“好呀,看來你是專門過來找茬的,好,那我就叫你見識一下我們臥龍谷功夫的厲害!”說罷他從轎中一躍而出,一招神龍爪撲向薛瀅。
薛瀅不動聲色,一甩袖一道紅紗飛出纏住了上官夏,兩人纏鬥在一起,從空中打到地上未分勝負,薛瀅突然一個甩袖將上官夏彈開,她已經試過他的武功了,接下來,哼!她抽出一根紗咬在嘴邊,冷笑一聲,揮手就是一道紅紗削過去,隱密在紗上的銀針隨著風力浮了起來順著風向飛向上官夏。
上官夏在不久前的武林大會上見識過梨花針的厲害,不敢怠慢,立刻抓住手下的劍就揮劍擋開這些飛針。
薛瀅微微一笑,又一道紅紗飛去,被上官夏一把抓住,上官夏怒罵道:“妖女,你還想鬧哪樣?”
薛瀅一笑,左手蘭花指一彈,迎面就是三根飛針,上官夏見趕忙揮劍抵擋,就在這時薛瀅抓著紅紗那頭的手,食指一放,一道光閃去,飛針準確無誤地刺進了他的手腕中,上官夏哎呦一聲,踉蹌著扔掉劍,捂著左手叫痛,誰知薛瀅並不停手,兩手收回雙手一彈,飛針接二連三紮進他身體裡。
上官夏連連叫痛,指著薛瀅大罵:“妖女,你想要了我這把老骨頭的命啊!哎呦,你這是什麼妖法,我命令你,趕緊把我體內的針取出來,否則,否則我要你好看!”上官夏痛的岔氣說道。
望著他的樣子,薛瀅露出輕快一笑:“好啊!不過我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