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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程家,薛瀅看了眼他的傷勢,說道:“你受傷了。”
江淳:“不要緊,過幾天就好了。”
薛瀅轉身對著他,玩味地說道:“怎麼不要緊,你晚上還要伺候我呢,這個樣子可不行。”說罷一把將他按到地上坐下,坐到他身後,不由分說用自己真氣替他療傷。
江淳樂也沒有力氣反抗了,只好由著她。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自己體內真氣又回來了,精神好了一點,胸口也沒有那麼痛了,他轉過頭,看著薛瀅說道:“謝謝。”
薛瀅伸手捏著他的下巴,望著他蒼白的嘴唇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身體雖然結實了一點,不過比起其他男人還是很弱嘛!”
聽到薛瀅這樣調侃自己,他低了低頭,說道:“嗯。”
薛瀅望著他,突然露出一抹調笑:“可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說罷,轉頭正色道:“南宮凰約的是我,你為什麼要替我去?”
江淳道:“我,我怕你去會有什麼不測,畢竟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
薛瀅笑了一下,說道:“你擔心我有什麼不測?”
“是。”江淳道。
薛瀅搖著頭笑著,喃喃說道:“是嘛。”
這天晚上,薛瀅一個人去了關押南宮月和馬掌門的房間,她進去關上門,看著被綁住雙手失去力氣靠在一起的兩人,冷冷說道:“你們說說,當年是怎麼害死我爹的?”
南宮月看著她陰冷地笑道:“你爹呀,是被我們四個人合力殺死的,怎麼你想給他報仇呀,來呀?”
馬掌門在一旁附和道:“臭丫頭,你跟你爹一樣無法無天,冥頑不靈,你敢把我們綁在這裡,再不放了我,我遲早叫我門下弟子拆了你的骨頭!”
“啪”薛瀅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死到臨頭還嘴硬!”
南宮月在一旁激將薛瀅:“妖女,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把我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要不然就殺了我們,要不然就把我們放了,否則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加倍奉還!”
“你還沒回答我,我爹是怎麼被你們害死的?”薛瀅看著他們,兇狠地瞪著眼睛問道。
南宮月呵呵一笑:“你爹呀,就是被尹掌門和司馬掌門牽制住了手腳,然後被我和馬掌門一前一後把劍捅進了他的心髒,當時還記得那股熱血直接濺到了我的臉上呢!”
“你再說一遍!”薛瀅一把掐住她的喉嚨,眼睛裡彷彿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她。
南宮月還在狂笑,一面說道:“哈,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爹死後,我們把他的屍身扔到了斷崖下,是你爹的好友把他撿回來埋葬的,聽說下葬的時候身體都已經血肉模糊了呢!”
馬掌門也跟著哈哈笑起來,笑聲肆無忌憚地挑戰著薛瀅的神經。
他們兩個現在天天被體內不斷遊移的梨花針折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許死了才能好受一點,同時他們又覺得自己身為一派掌門人,薛瀅不敢冒著得罪六大派的危險真的殺了自己,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待地要激怒她,看到她痛苦,他們此刻扭曲的身心才會覺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