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時間概念?
足以改變很多東西,但又好似,一切都在原地。
聽夙惜這般說,裴思意問她:“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好奇他會不會真的那般做?”
“會。”
這話,讓裴思意小臉一垮。
更重要的是,夙惜在說那個‘會’字的時候,竟然是那麼的冷漠,就好似在說一件和她毫不相關的事兒。
也確實,算的上是不相關!
但說不相關,龍彥的腎是來自她,並且現在要是去的話,也是因為她。
“那你是不是要回去了?”裴思意小心翼翼的問。
這些年,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住,要是夙惜能留下來陪自己的話,真的很好。
可她也知道……
她和容凜之間的牽扯遠遠沒完,就好似她和帝蘇一樣,看似已經沒有任何牽扯,但實際上,還真不是這麼一回事。
夙惜依舊淡漠的看她一眼:“不回去!”
“那他要是真的挖了龍彥的腎怎麼辦?”
“他……做不到!”夙惜頓了一下的說道。
她和容凜之間,那段恩恩怨怨,說起來話也長。
雖然這些年容凜在想盡辦法的踐踏她的尊嚴,但她也還是想說一句:她夙惜,一點也不賤!
他做的很多事情,她在意!
反抗不了他,那麼躲起來,總歸是好的。
“為何?”
“杭少聶不是吃素的。”
“哦!”原來還有一個杭少聶。
夙惜說的對,杭少聶不是吃素的,容凜想要挖走龍彥的腎,也要看他到底答應不答應。
裴思意點點頭,來到她身邊坐下,“那你,真的不回去了嗎?”
“有問題?”
“沒有,只是好奇。”
“好奇什麼?”夙惜問。
這丫頭有些時候總是說一些自己聽不明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