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帝蘇怎麼也都不相信。
“其實我看,他現在未必還對沐憶有情。”
“和我無關。”
“你以前可是非她不可的。”說起以前,夙惜也調侃裴思意。
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愛及了帝蘇。
愛到,卑微到了骨子裡。
知道他愛上了一個叫沐憶的女孩,她心甘情願的隱身,看著他們去幸福,不去打擾。
直到……帝蘇和沐憶之間走不下去,她回來,雖然在大家心裡是個小三的存在,但她存在的卻是坦坦蕩蕩。
能退,能進!
就好似一個隨時都在的備胎,不需要主人的關心和愛護,只要他需要……她就在。
想起那些往事,裴思意現在也能淡淡的笑道:“是啊,以前我是非他不可的。”
“那個時候,只要想到要離他遠遠的,我的心就會揪在一起的疼,從沒想過要離開他八年那麼長的時間。”
“……”
“夙惜,時間其實是可怕的東西,會讓你認為一切不可能的東西,最終都變成習慣,失去……離開,也會成為習慣的。”
久了,不見也就不見了,其實也沒有想的那麼活不下去。
夙惜點點頭:“你說的對。”
“那你呢?現在難受嗎?”裴思意問夙惜。
以前她剛離開帝蘇的時候,那個時候是真的不好過的。
夙惜搖頭:“我和你不一樣,我想要的,從來都是離開他。”
在容凜身邊的每時每刻,她想的都是,什麼時候可以還清了他心裡的債,然後離開的遠遠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裴思意點點頭,這一點她倒是清楚。
所以現在就算是想幫容凜說好話,也都說不了。
將手裡洗好的絲瓜遞給夙惜。
夙惜的廚藝不錯,她這些年也還好,以前不會做的,自從有了裴鏡琛以後,她就會了。
畢竟孩子需要養活。
“你來炒菜。”
“好。”裴思意擦了擦身上的水,上前接過夙惜手裡的活兒,做的非常熟練。
一邊炒菜,一邊問夙惜:“我記得龍彥以前開了一個葡萄莊園,還生産紅酒。”
“嗯,是有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