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夙惜眼底閃過了一抹痛色。
“那你呢?”她問!
容凜:“什麼?”
“我說,那你呢?”
“……”
“我對你敞開心扉,是不是還要理解你是個男人?”
容凜:“……”對於這句話,顯然有些沒明白她的其中意思。
什麼叫要理解他是個男人?
夙惜到底是在暗指什麼容凜沒明白,但夙惜此刻這種態度卻讓他很是惱火。
他是個很少會低頭的人,低頭……也希望對方接納自己,可他的低頭似乎並沒有換來這樣的結果,甚至在他看來現在的感覺還更糟糕。
“我在跟你說認真的。”
“我知道啊,我也在認真的問你。”
“那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夙惜做起來看向容凜,剛才眼底的痛色已經不在,剩下的是一片冷清。
他們現在原本是在談著未來,可容凜發現,他們現在竟然吵的厲害。
再說下去,只會讓他們現在的情況更加糟糕,因此也就道:“我們暫時什麼都不要說了,都冷靜一下好嗎?”
而他的適時打住,在夙惜看來,就是在刻意的迴避。
不言不語,但態度上的疏離,卻是那麼的明顯。
容凜還想說什麼,但在看到夙惜這般態度,也就什麼都說不下去。
這一夜,兩人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
容凜一早就走了,早餐都沒在家吃。
當然,夙惜不在乎。
早餐後,她在花園裡散步,劉媽跟在她身後,苦口的勸道:“小姐,您就不要和大少鬧了,您的年歲也不小了。”
“劉媽的意思是,我該選擇將就?”
“跟,跟大少在一起,不算委屈你。”
“……”呵呵!
原來,她本來就是個滯銷品啊,所以在大家看來,她才應該是妥協的那個人。
其實劉媽說這話也是為她好。
若夙惜執意和容凜掰掉後,她的生活也不會見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