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我沒事！”夙惜說的風輕雲淡，好似就真的如羽毛說的那樣，她那麼高貴，外界那些言論多半都是出於對她的嫉妒。
而她那麼高貴，沒必要和那些人計較。
只是沒人知道，她只是對容凜死心了而已！
因為是死心，所以現在才會這樣，一點也不在乎。
“他也好，他身邊的人也好，真的是太過分了。”以前還能支援姐姐和他在一起。
但現在羽毛發現，容凜身邊，處處都透著對夙惜的傷害。
真希望夙惜離開後，讓那個男人在也找不到，用這樣的方式去狠狠的懲罰他。
“過分有什麼，這都不算什麼的。”
夙惜苦笑倒！
是的，這些在她看來，真的都不算什麼，以前……別說是那些人，連帶容凜對她都滿是羞辱。
所以也不是樓君賢說什麼，而是那些人，那麼對她，本來就是因為容凜而起的，而她……沒資格怪她們！
“羽毛，你知道嗎？曾經他一次又一次掐住我的脖子說：夙惜，你不配！”
“……”
“他還說：您是個狠毒的女人，你連女人都害死！天下沒有你這樣惡心的女人！他甚至還說：你真賤，簡直就是個賤骨頭。”
“……”
“可是你知道嗎？我雖然把身體賣給了他，可從來不曾對他動心過！所有他的那些辱罵，我也不過是一笑而過。”
羽毛聽的心疼。
雖然夙惜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麼平靜。
可羽毛還是依稀能感覺到當時夙惜在承受這些時的場景，那種感覺，讓人覺得令人發指。
因為她也曾被容毓那般傷害過……可不同的是，容毓那個時候是失憶的，所以她還能告訴自己，他要是記得的話，不會那樣。
“但是你知道嗎？後來不一樣了，在那樣嚴酷的苛待中，我竟然愛上了他，真如他說的那樣，我賤到了骨頭裡。”
“不，你不賤！”
羽毛心驚的抓住夙惜的手。
心疼的不言而喻！
但夙惜卻繼續道：“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我在他身上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恨不得去死，可他不允許！”
“……”
“我把一顆腎給了龍彥，就是想死！”
這些，夙惜說的，羽毛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