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惜沒說話,只是沉默著。
容凜一把拉著她就進去,走過大廳直接上樓。
此刻的夙惜,很想睡覺,但有容凜在,她不免道:“既然已經到了,你可以先走了。”
“你什麼意思?”
“……”
什麼意思,難道自己的態度不夠明確?
現在她的意思就是,她要一個人住在這裡。
而容凜一晚上都在怒火高漲中,此刻夙惜要趕他走,這樣的態度,更是在某種程度上徹底的觸怒了他。
“夙惜,你不要太過分了。”依舊是在隱忍著。
但實際上,他現在恨不得好好收拾這個女人一頓。
今晚是他的生日!
卻也是他這些年最為堵心的一個生日,連一個女人都馴服不了,當真是挫敗。
更過分的是,他現在不能將她怎麼樣。
“我過分?”
“難道不過分?”
“那有你過分嗎?你已經都和她離婚了,但卻還留著她的東西。”所以到底是他們誰過分。
容凜:“誰告訴你是我留著她的東西的?”
“要不是你,管家他們敢留?”
容凜:“……”
到底什麼時候開始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也變的如此伶牙俐齒。
就連反駁,都讓人找不到缺口。
怒及反笑的容凜,笑的夙惜心裡一顫:“你笑什麼?”
“夙惜,你在吃醋。”
此刻,原本剛才還怒到極致的容凜,眼底卻染上了點點笑意。
他雖然和夙惜在一起這麼多年,但在感情上,依舊還有些慢熱,但他心裡也清楚……夙惜越是這種反應!
就越是可能對自己太過在乎。
否則的話,一個女人憑什麼會有那樣的態度對你?
“自作多情。”夙惜一個白眼過去,甩開容凜的手就上了樓。
只要是屬於他的地方,房子的格局幾乎都差不多,夙惜很容易就找到了臥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