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韓柏三子聞言,大驚失色,驚呼了起來,實在想不明白,天下間竟還有人能從這五人手下逃脫……
忽然,浪翻雲悠然的笑聲從前面淡淡傳了過來,道:“單玉如是活不過今夜的……”
眾人聽得大為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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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玉如飛快的掠在重重山林之間,皇宮已然在望,心下大喜,暗道:“自己現下雖負重傷,但只要回到宮內,有那些人參、何首烏之類靈藥輔助,再加上自己的‘密藏心法’,必會很快痊癒,到那時,哼哼……”想到這裡,再次加速,向著皇宮風馳而去。
就在此時,單玉如忽打了個寒戰,駭然停了腳步。
朦朧的月光照射下,一道瀟灑英挺的身影,負手傲立於前方,正冷冷打量著單玉如。
單玉如失聲叫道:“血逸!”
我邪邪一笑,道:“如此夜晚,單大美人為何不躲藏在宮廷之中,反而跑到這裡來私會血某,難道已然情不自禁的愛上了血某。”當下大不向單玉如走去。
單玉如嬌軀一顫,恍然道:“難怪浪翻雲肯放過於我,原來……”心下明瞭,即使在自己的顛峰狀態下,亦難以勝過面前的我,刻下就更不用說了,只覺得遍體生寒,連逃走的心志和力氣都沒有了。
我悠悠地來到單玉如近前,伸手抓住了她的下額,託得她俏臉微微仰起,直對著我,仔細打量半晌後,輕聲贊嘆道:“果然美豔動人……”
微微月色照映之下,單玉如更顯完美無暇,就這麼盈盈俏立,已足可迷倒天下蒼生,就連雲兒幾女亦要遜上半分,當今世上也只有言靜庵才可與之比肩。
若說言靜庵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玄女,那單玉如便是能傾倒天下男人的魔女。
身著廣袖闊袍,玉帶生風的單玉如,一頭烏黑的長發,肌膚勝似白雪,明媚的雙眸中充滿了水分和大氣,寧靜怡人,非但沒有半點蕩意撩人的感覺,反而是端莊秀麗,那略顯示蒼白的俏臉,更透露出一股惹人愛憐,楚楚動人的動人氣質,使得見慣美女的我,亦不禁為之眩目、迷醉。
單玉如心中一動,面上卻沒有半點表露,雙目一紅,兩行熱淚順著面頰流下,閉上美目悽然道:“想起往日種種,奴家追悔不已,無論你怎樣對待奴家,奴家都不會有半句怨言……”說著,輕聲著泣起來。
單玉如這種暗示性比之赤身裸體更散發出驚人的魅力。對著她動人的體態,只要是沒有缺陷的正常男人,真是沒有人能不起色心,尤其是她臉上正閃著貞潔的光輝,還掛著兩行清淚,這兩者極端的對比,更使人興起不顧一切,粉碎她端莊嚴正外表的意欲。
“哎!”我略搖了下頭,悵然輕聲嘆息道:“血某雖然酷愛美色,為人風iu多情,但卻怎也不會對,暗中正謀劃著陷害血某心愛女子的人動情的……”
單玉如深深垂下頭去,更顯悽婉誘人,低泣道:“奴家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更加對不起你,但只求你能給奴家一個自決的機會,留奴家一個全屍體。”
我再次抬起單玉如的俏臉,輕柔地撫去她眼角邊地滴滴淚珠,越發柔情無限地道:“美人,待血某廢了你的魔功,讓你自覺又如何……”說話間,驀然發力,戰神真氣瞬間攻入她的奇經八脈,廢去了她數十年的魔攻。
單玉如俏臉血色盡退,踉蹌向後跌去,嬌軀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當跌坐地上之時,已然蒼老了數十歲,烏黑的秀發化作銀絲,雪白光澤的肌膚亦變得暗淡無光,皺紋滿面。
“你以為血某人真的會受你媚功的迷惑嗎?”我不屑地冷笑道:“怎麼樣?芳華盡退,你現在是否比死了還要難受?嘿嘿……”
單玉如怨毒地瞪著我,恨聲道:“血逸,你好狠!”
我的語氣越發陰冷,不帶半點感情地道:“單玉如,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命人暗害血某心愛的女人,哼哼……”轉身而去。
單玉如神情瘋狂地悽叫道:“血逸,我不會放過你的……”聲音嘎然而止,雙眼空洞的看著我的背影,直直地倒地不起,再無半點聲息。
“可惜,你永遠都沒有機會了……”我輕聲冷笑著,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