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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敗,望他日能再與神女一舞”
霓輕舞的話不大,卻讓秦妙依目光看向她。明知道自己跳的是月姬舞, 就算是霓裳羽衣舞也遜色一籌,居然還敢再約與自己鬥舞?
很多人也都看向霓輕舞,同樣失神。因為這還有什麼可比性嗎?
“請他日能與神女再舞”霓輕舞對著秦妙依行禮,繼續重複這句話,眸子注視著秦妙依,清澈而明媚,幹淨的一塵不染。
“你有信心下次能勝我?”秦妙依問著霓輕舞。
“月姬舞非凡,要說一定能勝太過大言不慚。但從修行開始,舞一直是我修行之路。我只希望能不斷的進步,直到有一天能與月姬舞真正的共舞。”霓輕舞真誠的回答。
秦妙依注視著霓輕舞,霓輕舞的眸子也注視著秦妙依,沒有迴避,就是那樣清澈幹淨,沒有任何的做作和掩飾。
“從沒有一個人在敗在我手之後,我還會與她有第二次交集”秦妙依看著霓輕舞說道,“但我願意和你將來再舞,也相信你能和月姬舞一爭高下”
秦妙依的話讓很多人都看向霓輕舞,誰都未曾秦妙依會對她有這樣的評價。
唯有秦妙依自己很明白,這個女人是真正的忠於舞。相比之下,自己只是學來了月姬舞而已,要不是憑藉著月姬舞的非凡,此番要勝她真的很難。
在舞道之上,她比起自己要用心的多。在這點上,秦妙依自愧不如。
“多謝”霓輕舞對秦妙依躬身施禮,然後轉頭看向雲墓傳人,“師兄我敗了”
雲墓傳人陰沉著臉,點了點頭看著這個絕美的女人,揮揮手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目光轉向周澤的方向。
“下一場是鬥悟”
周澤沒有理會雲墓傳人,而是看向秦妙依,見秦妙依依舊平靜的注視著霓輕舞,周澤低聲問道:“怎麼了?”
“她將來定然非凡”秦妙依說道。
“你哪裡看出來的?”周澤倒是不覺得什麼。
“從她眼睛裡面看不出對月姬舞的敬畏,而是看到了堅定。這種人要麼就是自大,要麼就是自信。而她我願意相信是後者,一個能有自信和月姬舞一爭高下的人,那一定是一個偏執的人。偏執的人往往很可怕,不達目的不罷休”秦妙依說到這,突然頓了頓看著周澤說道,“我也是一個偏執的人”
“你偏執在哪個……”周澤剛想問秦妙依在哪個方向偏執,但見秦妙依灼灼的目光注視著他,周澤識趣的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