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臥底還寫日記有點不合邏輯,但是姑且這麼設定。
與殺人犯的問題差不多,但產生了一絲絲變化。
選擇前者的人,不一定再以壓倒性優勢多過選擇後者的人。
他相信,這時候,選擇循著日記指引,繼續收集證據為打擊不法團伙做準備的人,一定更多,儘管已經沒有了過去為什麼要這麼做的記憶。
每個人,或許在以過去為參考,在為未來做打算,但做決定,都是符合當下的。
陷阱排查完畢。
趙司明開始組織語言回答。
這難不倒機智的趙同學。
這個問題的答案,既不能是無視日記,也不能是繼續按照日記指引行動,但偏偏二者都要有。
“我選擇報警,把日記上交給警方!”趙司明義正言辭。
“……”廟神又是一陣沉默,“沒有這個選項。”
“有的,你聽我說完。”趙司明篤定道:“作為一個失憶的普通人,剛接觸殺人犯的資訊,我報案合情合理。但作為殺人犯,蔑視法律,蔑視生命,追求刺激就貫徹到底才是我的本性。所以我一邊報案,一邊繼續進行計劃,選一又選二,有問題嗎?”
有問題嗎?
倒不如說全部都是問題啊!
簡直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廟神一雙金黑色的眼睛閃動,盯著趙司明。
最終,還是說道:“可。”
趙司明表示,意料之中。
最後審一遍題,一個人所做的事情與過往的記憶是不能割裂的,但這裡將其割裂,於是出現了兩個選項。
你出一個割裂的題目,我給一個縫合的答案,合情合理吧?
每個選項都選一半,然後合成一個選項,這一波,叫做答案縫合怪。
廟神繼續給到第三個問題。
“你正在與已婚女子偷情,女子的丈夫突然回家,拿出鑰匙開門,此時你不能暴露自己。你有以下幾個地方藏身:第一,衣櫃。第二,床底。第三,門後。”
這個問題一出,趙司明頓時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