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咖哩棒只是玩笑，劍名與劍招取自老家看過的一部作品，你可以稱之為誓約勝利之劍。”
“誓約勝利，很貼切……”
“如果你一開始就與我近戰，以你的近戰能力，有護盾在身，可以拖延更多的時間。”
最高執政官搖頭，“因為，護盾進入全功率防禦狀態時，內部也無法影響外部……我內心，想與你痛快一戰，但，理性判斷你無法擊破護盾，完全防禦才是勝率更高的做法。不過，我果然，錯了嗎，這證明了完全理性，也是會錯的吧。”
“確實。”
趙司明不由想到了自己的聯姻方案。
他自然是用機率測過的。
想要滿足欠缺的人口。
聯姻的成功率極高，自己另想辦法的成功率極低。
如果他只是一個跟著機率提示走的傀儡，選擇聯姻，那青衣絕對無法晉升永珍。
失了青衣的三大神通，接下來一切計劃都不復存在。看似“正確”的選擇，實則距離死劫更近一步。
“所有人都在透過自己的方式，意圖把握正確的未來，但終究，不可能真的預言未來，即使我也一樣。”
趙司明思考了一會兒，道：“我並不否定人造人的正確性，人的獸性本能，確實大多數時候都會導向錯誤，但是，人不就是為了更好的滿足獸性才理智的嗎？為了滿足食慾而吃，為了滿足性慾而愛，為了懶而勤快，為了活著而忍耐。”
“慾望會欺騙你，但心不會，真正正確的東西應該用心判斷，無論結果如何，至少念頭通達，即使錯誤，不……”
趙司明頓了頓，道：“錯誤的從來不是需求，而是手段。”
“手段……手段。”
“人類為了方便，給人類、改造人、合成人、人造人之間樹立起重重高牆，與其說正確，倒不如說是手段而已……可惜，我明白的太遲了。”
“我已經接受了這套規則，忘記自己最初的理想，或許，將來會有人，能有打破這堵牆，彼此仍然和諧共處的手段吧。”
最高執政官細細體會，輕呼口氣，露出微笑。
站在原地，緩緩閉上雙眼。
看著最高執政官站著閉目死去，趙司明上去取晶片之前，微微鞠躬。
“會有打破這堵牆的人出現，她叫玖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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