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陸其琛搖頭，又給他塞了一塊兒菠蘿。
“不吃了。”顧憬獻咧了下嘴:“酸的我牙都快倒了，菠蘿下來的季節還得有半個月呢，這個不怎麼好吃。”
“留著，明天給你烙餅。”陸其琛把菠蘿收起來放進冰箱。
“行。”顧憬獻喜滋滋的，等陸其琛把桌子收拾好了，沖他張開雙臂，笑得別有深意:“寶貝兒咱倆洗個澡吧？”
又是一場翻雲覆雨，兩人直到後半夜才都睡過去。
次日是週末，倆人做的比較兇，顧憬獻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還沒完全清醒就聞到了菠蘿的果香還有面粉牛奶雞蛋混在一起的甜香。
他撐著身子坐起來，都不敢怎麼動彈，卻也讓他抽了一口氣。
陸其琛正巧進來，給他倒了杯熱水:“腰疼嗎？我給你揉揉？”
“腰痠。”顧憬獻皺眉感受了一下:“屁股疼。”
陸其琛便又給他上了一遍藥，輕輕給他揉腰。
“你說我是不是得去鍛煉了啊？我這老腰哪天叫你折騰壞了，說不定還得嫌棄我不讓你盡興呢。”顧憬獻咕噥道。
“鍛煉可以。”陸其琛道:“我不會嫌棄你。”
顧憬獻哧哧笑了。
“哎，咱倆明天去商場轉一圈吧，給漢堡買兩件夏裝，去年的衣服又穿不上了。”顧憬獻道。
“好。”陸其琛拍拍他的腰示意他去洗漱。
烙餅很好吃，昨天那個菠蘿那股子酸澀也沒了，只剩酸酸甜甜的口感，再被面粉一中和，有一股甜膩的清香。
顧憬獻也不嫌燙，一口氣吃了五塊兒。
四月裡天氣已經挺暖和，只需要穿薄外套出門就行，顧憬獻攔住了準備給身上穿襯衫的陸其琛，嘟囔道:“你怎麼一年四季都是正裝啊，今天又不是去談生意，穿得輕松點不成嗎？”
顧憬獻在衣櫃裡翻出一件純白t恤和黑色休閑褲遞給他:“喏，外面穿你那件風衣就行了。”
無法，陸其琛只能換上，顧憬獻關個櫃門的功夫一回身，就見陸其琛背對著他正準備把衣服下擺往下抻。
“你這衣服吊牌沒剪嗎？”顧憬獻蹙眉。
“剪了。”陸其琛開始換褲子。
“那我剛看見你背上有一塊兒顏色不一樣，還以為是吊牌呢。”顧憬獻咕噥道。
陸其琛穿褲子的動作僵了一下，不過很快恢複如常:“沒有，看錯了吧。”
顧憬獻也沒糾結，點了點頭開始換衣服。
陸其琛穿的是去年秋天顧憬獻給他在惠尤專櫃買的那件黑色長風衣，顧憬獻跟他穿得差不多，白衣服黑褲子駝色的風衣，款式跟陸其琛那件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