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有教官都十分敬重這位秦主任。
不是對於領導的恭維,是打心眼裡敬重。
直到三個月後,仲爾再次進入怪談。
那些折磨得他日夜噩夢的特訓,讓他這一次輕鬆通關,給他一種“怪談,不過爾爾”的錯覺。
醒來以後,仲爾簡直想狠狠地抱抱偉大的時教官。
她就是怪談玩家的再生母親啊。
這次醒來後沒兩天,市政府通知,這片地區即將地震,必須組織民眾在24小時撤離到地震範圍外,或者指定地點。
仲爾也收到了培訓班那邊的通知,需要他們協助疏散群眾,維持秩序。
仲爾所在的學校就是市內一個指定的疏散地點。
因為仍在市內,來學校人避難的人並不算多。
甚至還有師生往外走。
學校裡的戰士們也並不阻攔。
仲爾沒走,既然培訓班都說這裡安全,那就沒問題。培訓班他還是很信任的。
盡管他也不清楚,為什麼學校這裡會安全。
撤離過來避難的人群裡,還有仲爾在培訓班結實的學長。
他也就把疑惑問了出來。
他倆在操場上靠著搭了帳篷。
學長就從帳篷裡伸出手,指了一個方向。
仲爾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看到的是那座新修的雕塑。
如今雕塑早已成型。
“雕塑?”
“不是,是雕塑下的人。”
仲爾仔細分辨,發現了學長說的人。
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女性,打扮得有點奇怪,穿得挺民族風,頭上還戴著串珠抹額。
她閉眼盤坐在雕塑下。
之前沒注意,現在仔細看,覺得又神秘又詭異。
“那是誰?”仲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