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坤啊,姐姐真是為你的謀慮感到驕傲啊!只可惜姐姐被爺爺禁了足,不能去看你,可惜了啊!哈哈暈菜,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想出這樣的餿主意,雖然姐姐知道你不喜歡神殿但也不用這麼大陣仗吧?”
“二姐,本少爺很生氣,以後……”
話音未落,院門外傳來了幾聲大喊:“玉坤啊,我們兄弟幾個看你來了,三年不見真是想死我們了哈哈。”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李玉坤從小玩到大的幾位要好的兄弟,可此時的李玉坤早已被二姐剛才的那一番說辭打擊得完全沒有了一絲情緒,就像霜打的茄子般無比鬱悶,哪有心思理會這些好事之人。
“吆,二姐也在啊,玉坤啊,你小子真是男人中的極品之男啊!快和兄弟幾個好好說說,神殿到底是什麼樣的,雖然儀式沒有完成,但你小子也是莫大的福氣啊!”
“小屋子,送客!”
李玉坤滿臉黑線,丟下眾人拔腿離去。
“哎玉坤,哈哈跑了。”
“笑什麼笑,玉坤這極品男人也當得著實不易啊,算了算了,等緩緩神再說吧哈哈。”
擺脫了眾人,李玉坤快步回到後院,轉進了自己的屋子。
“真是倒黴啊,妄稱我臉皮厚也經不住這樣折騰啊,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李玉坤暗自揣摩著,越想越是憋氣,一股無名邪火不由得陡然而起,舉起拳頭硬生生地向桌子狠狠砸去。
“砰!”
一聲鈍響之後,足足幾十公分之厚的實木大圓桌被他這簡單的一拳拍得粉碎。
李玉坤楞了楞神後,便瞧了瞧自己的手掌,全然無傷無痛,內心之中不禁詫異著:“這是自己搞的嘛?本少爺何時力氣變得這般,雖然墨龍決修煉已達四層上階,可遠遠達不到這般效果啊。乖乖的老黑,沒有一塊是完整的,怎麼全都是木屑?”
瞧了瞧滿屋子的木屑灰塵,李玉坤猶如在夢境中。
“乖乖的老黑啊,看來本少爺沒有白跪你啊,才三天就這等效果,值了哈哈。不對,黑哥好像並未傳我何等高深之心法,否則以本少爺之聰慧焉能不知?可這些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李玉坤徹底地安靜了下來,似乎神殿暈場事件從未發生過一樣,而再次看了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之後,他索性盤腿端坐閉上雙目,暗自運轉墨龍決,去用心感受著周身的變化。
數息過後,李玉坤緩緩睜開了雙眼思忖著:“周身經脈皆通,且經脈寬闊堅韌無比,氣勁運轉比先前快了不知多少倍,可本少爺之功力明明還是四層上階啊!嗯?自己小腹下方氣海之內怎麼會有一隻五色圓球閃耀,什麼東西啊?而且氣勁每次流經時,會越來越精純。”
不知不覺間,李玉坤再一次回想起了自己暈倒的剎那,那明明是幾種力量硬生生地沖入了自己體內,這才導致了自己好端端地失去神智。
“難道是神殿奇遇?乖乖的老黑啊,不可能吧,這也扯大了吧。”
自打自己清醒過來之後,便是在神堂罰跪贖罪,而這段時間裡,自己沒有一絲不適,唯一可以找出因果的地方,也只有在神殿之時的遭遇了。
“嗯?奇怪了,三天罰跪時間自己怎麼會沒感覺到饑餓和疲憊呢?爺爺可是一天才叫人給一頓吃食,難道圓球也能當飯吃?更奇怪的是,自己辛苦修煉的墨烏氣勁顏色上開始慢慢變淺,而且比之從前更為霸道。”
胡思亂想間,一聲高分貝的驚叫聲頓時驚醒了還在沉思的李玉坤。
“小坤啊,不好了不好了,快快,墨南行署李福府上來人了。”
李玉坤隨即收起了驚詫懸疑之心,快步迎出門外,來者非是旁人,正是二姐李思茹。
“二姐啊,你說也你該嫁人了,怎麼還這麼瘋瘋癲癲的,難道還有人敢拔了爺爺鬍子不成?哈哈,瞧你這點出息,千萬別急,慢慢向本少爺道來便是。”
或許是身體的變化沖淡了先前的不愉,此刻的李玉坤可謂是分外開心,看見二姐也頓然間覺得親切和藹了許多,不禁又恢複了先前的那種放蕩神態。可接下來二姐的一番話,還是叫李玉坤著實冒了些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