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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戰事才剛剛結束,傷員的救護及轉移事項還未完成,前沿各級工事尚未修繕,此刻敵人來犯無疑是雪上加霜。
“齷齪的蠻人,簡直就是無賴之極!”李玉坤憤憤地自語著,“兩位大哥,咱們先去高處探探情況,說不定待會還要大戰幾百合呢,到時咱們兄弟上陣,去收收這些無賴的頭顱!”
李丁與李戊二人眼神中透射出興奮的寒光,那是好久沒有真刀真槍上陣殺敵的渴望之光:“只要少爺一聲令下,我二人無所畏懼!”
“好兄弟,咱們走!”
李玉坤斬釘截鐵地回答著,至於傷員安置問題現在根本不是他所希望考慮的,即使在聽到敵人來襲時這裡産生了些許慌亂,男兒的血性卻已經死死地將李玉坤三人與戰場拴在了一起。
“二小姐,那個無賴李玉坤朝那邊去了,現在有些混亂,為了您的安全,我們暫且跟上他們,那個無賴身邊的那兩個墨烏州人十分厲害。”
鑒於軟蛋事件中李丁和李戊所表現出來的高超武技,使得此刻的貓兒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為了自家小姐的安全不得不做出這樣的考慮,萬一防線潰敗,那自家小姐的安危便毫無保障,畢竟剛才的戰區防備已然盡毀,至於自己的生死,此刻的貓兒早已置之度外。更何況,此次來戰區又是偷偷前來,萬一有什麼閃失,自己受責罰事小,無法在墨烏龍神前贖罪才是大大的不敬。
事實確實是這樣,由於戰事緊迫,他們這一行人又是匆忙而來,要想及時趕回安全地帶求得保障,對於兩個弱女子來說何其不易,再加上沒有過關的令牌,可謂進來容易出去難,單憑一句援助救護的託詞是萬萬行不通的。
最關鍵的是,他們沒有李玉坤那樣實打實的行醫救護憑證,更沒有李玉坤那樣可以進入五州聯合救世堂學習醫技的機會,用今天的話來說,充其量是個江湖醫生,雖然在墨烏州內受人尊敬,可這也得分什麼樣的場合,面對越來越嚴峻的前沿局勢,有哪個膽子敢隨意放人通行。
二小姐看看了貓兒,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就遠遠跟著,等待戰事平穩再隨醫護隊回轉駐地。”
說完,貓兒拉起自家小姐,緊緊地跟在李玉坤身後,行至前方崗哨時,她們十分驚訝於李玉坤能無比快速地順利透過,在暗自驚訝的同時,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兩位小姐,前方即將進入戰備區域,請出示通行令牌。”
行至近前,崗哨衛隊無情地將二人攔在門外。
“前面那位是我們家少爺李玉坤,我們是一起前來救護傷員的,少爺要我們跟著走,可他們走得快我們慢了一些。”貓兒毫無底氣地應對著。
值崗衛隊是熟識那塊貨真價實的令牌的,那可是李延忠將軍的將軍令牌,權利極大且貴重無比,至於李玉坤與李玉堂的關系,這些子弟衛隊哪有不知道的。說白了,將軍的家事就是自己的家事,這些軍中悍卒還是頗有心機的。更何況,又能清楚說出李玉坤的名字,說明不假。
“原來是玉坤少爺的家人啊,只是前方戰事瞬息萬變,兩位小姐還是小心為上,現在局勢不穩,若有需要可及時找我們兄弟幫助,都是自家人,兩位小姐可以過去了。”崗哨衛隊恭敬地回應著。
貓兒張了張可愛的小嘴,隨口說道:“我替我們家玉坤少爺謝謝幾位大哥了。”
說完,貓兒拉著有些不知所措的二小姐,快步越過崗哨,急匆匆向前追去。
“玉坤少爺也真是,火急火燎的,自家人落好一大截都不上心,剛柱、錄山,你們帶兩個兄弟遠遠照應著點,千萬別出什麼事,要不沒法和玉坤少爺交待。”
快步登上高處,李玉坤三人遠遠望去,只見敵軍來勢洶洶,戰旗遮蔽天日,軍陣更似烏雲般黑壓壓一片,倘若不是敵人,李玉坤定會發出無比壯闊的感慨,因為此刻的他太長見識了。
“好多的蠻人啊!兩位大哥,看來今日定是血戰一番。到時,你等大可不必顧忌我之生死,隨性斬殺蠻人無賴!”李玉坤義正言辭地說道。
“三少爺,今日我兄弟二人對墨烏龍神發誓,我等存少爺生,少爺不測,那必有我等以無數計蠻人無賴頭顱祭之。”李丁與李戊無比堅定地說著。
“好,那就讓我們兄弟三人無愧於老黑的龍威,活得英雄,讓蠻人無賴亡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