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南行署。
“正源,關於上次武場一事有什麼新狀況嗎?”
“父親,雖已過了這麼久,可關於李黑的傳言大有愈演愈烈之勢,就是不知此舉對坤兒抑或家族有無妨礙。”
“嗯,既然事情已出便無後悔之意,大丈夫就應做事果斷,至於李黑之事若有人留意,就說是在外歷練與奉實結緣之輩,想辦法搪塞過去,切不可交待實情,記住了?”
“記下了父親。”
“正源啊,想必你也知曉家族現狀,為父打算與婉茹家族靠得再近些,無論哪方面講均有利無弊。”
“父親此舉沒有不妥,可因何選擇此刻?”
“你難道忘了坤兒所說之隱情嗎?當日許諾坤兒婚事原本考慮出自遠族,但坤兒一番話為父改了主意,況且戰事突然數十年停歇,前所未有啊。”
“另有隱情?難道是神殿?”
瞧著兒子滿臉的驚詫,李臻鼎點了點頭說道:“為父這也是臆斷,倘若真如坤兒所言,必有蹊蹺。”
“父親,畢竟只是傳言啊,神殿虛無縹緲暫且不說,數千年不曾變故,莫非就在今昔?”
“正源啊,成大事者必具大智慧,更需遠慮深謀,墨北李多海不是等閑之輩啊。”
李臻鼎沉思片刻後繼續說道:“方才之事不可傳耳第三人,切記!此外,為父欲將飄兒許於坤兒,你看如何?”
“但憑父親決定,正源無異議!”
看著兒子堅定不移的神色,李臻鼎滿意地點了點頭。
墨北行署。
“什麼?將芸舒許給坤兒?修然賢弟啊,你這不是給我添亂嘛,不成不成。”
“老哥,我這也是為坤兒考慮嘛,縱觀五州之內,有哪一個被退了親還能再訂的?坤兒已經另類了,再說你不是最愛面子嘛,哈哈。”
“賢弟啊,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坤兒遭遇離奇,我之推斷今後必然不凡,既然李福給了這個機會,坤兒自當身無羈絆,隨遇結緣,隨性而安,或許這便是命數安排。再說,萬一坤兒應驗傳言,試問五州哪個女子能配得上坤兒?”
“老哥啊,你這不是埋汰我嗎?賢弟我的孫女那也是墨烏州響當當的奇女子,有芸舒做你孫媳,你享福去吧。再說了,你所說的這些我自然知曉,不都是自家人嘛,我的意思也就是先定個婚約,到時如有變故再商量嘛,我這不是怕被人搶了先不是?哈哈。”
“你個老東西!其實你之所慮我也擔心過,要是萬一的話,李定方那老貨算一個,還有便是皇室了。哎,當初安排坤兒前沿歷練著實草率了些,莫不是被坤兒遭遇亂了陣腳,我等斷不會如此設局。”
“或許是天意。”
“天意個屁,此事關乎坤兒一生,小心謹慎乃上上之策。”
“倘若我之所慮應驗,這個頭籌總不能讓於外人吧?話又說回來了,坤兒與我又不是外人,親上加親豈不更好?哈哈。”
“你個老東西為何總和我過不去?罷了罷了,只要坤兒同意,一切隨你,不過祈福節過後坤兒外出一事必須考慮。”
“這個我自然知道,這又不矛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