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啊,您受苦了……嗚嗚……”
對於主人歷練所遭受的一切,妖孽們心疼得連死的心都有,雖說沒有因此如潑婦般痛毆小白,更沒有藉故對小導惡語相加,但當她們再見主人時,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切。
關心,不忍,思念,還有無奈。是的,這就是李玉坤帶給她們的一切感受,即便現在的他開啟了塵封的心結,但留存過的經歷和記憶,豈能這般快速消散。更何況,這些都是小姐中洞悉力最為敏銳的小姐啊。
“放心吧,主人再不會不理你們了,乖乖的……起來吧。”
本欲出口的口頭禪“乖乖的老黑”,還是被他生生忍住了,畢竟與景不合,可這樣一來,歧義叢生啊。
女人都是很奇怪的種群,若你好言規勸,說些肉麻的話,她們反而會更加肆無忌憚。可以想象的是,直到過了大半天,幾位妖孽才算止住了那些足可痛煞老黑的心酸淚。是的,數十萬年不起憐惜的老黑,終於心疼了。
妖孽們終於出場了,雖然老黑極度奇怪這番陣容,但被李玉坤告誡不可多嘴後,他還是無比誠懇地向老主盟誓,絕不說出諸如多了一個護佑的這等天大的秘密。
幾日來,清虛上下一片唏噓,雖說很多門人無緣得見傳說中的絕美仙子,雖說他們都想借故去拜會一下和和氣氣的少主,但鑒於那份刻入骨髓的霸道之息,這些好奇心也只好收斂了。
當然了,離此最近的北帶鎮,也或多或少受到了些幹擾。雖不知所為何故,但誰叫他們生在這個本不尋常的世界呢?好奇心會害死人的,既然只是虛驚一場,那還是收斂些低調做人的好。
又過了幾日,李玉坤還是做出了決定,而面對突然提出要去遊歷一番的少主,不僅了鵠真人無語了,就連幾位大佬也跟著嘆息不斷。
顯而易見的是,在修真界,一旦擁有了顯貴身份,是絕不可隨性拋頭露面的。這樣一來,不僅自降了身份,而且對清虛來說,也是一種很沒臉的事。試想,堂堂修真大派的少主,源神珠的合法繼承人,不安心修道,不安心給門人做個榜樣,卻宛若二世祖般四處閑逛,是狗都會奇怪的。
可是強扭的瓜不甜,而且他們也只是隱晦地提了些建議。是的,瓜雖是好瓜,但畢竟少主勢大,惹不起啊,哪個膽子肥了敢去強摘呢?於是乎,李玉坤最後決定,喬裝而行,為期一年。
少主終於還是厚著臉皮走了,一副散修之人的打扮,最終罩在了他的身上。是的,光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稍稍挽起的發髻;眉毛長出了,雖說有些不搭,但再怎麼說,也像是人的眉毛。
“他就這麼走了嗎?怎麼可以走了呢?那些漂亮的妖精難道都是他的道侶嗎?”
扶碩望著早已不見身影的方向,呆呆地說著。
修真界雖然很大,但李玉坤卻沒有一絲遊歷的心思。幾日來,他終於在冥思苦想中窺得了一絲希望。是的,乾坤傲界訣雖與傲世訣只差一字,但所有的玄機也都在這一字之念上。
就目前所知的一切來看,這無數層空間內,不僅俗界多如牛毛,而且異族地域更是數不勝數,雖說他所處的修真界以及令修真者嚮往的仙界,都確實存在,但這些在整個蒼穹界宙來說,可謂星芒。
“乾坤傲界訣,難道這‘界’字所指與界碑有關?”
是啊,既然是傲界訣,那麼在蒼穹界宙中,便只能是這樣解釋才最為合理,鑒於有過界碑接觸經歷的他,還是最終鎖定了這個必須一試的一閃之念。
當然了,第一次選定的界碑,無外乎連通俗界的那方界碑,至於更高一級的與仙界連通的那塊,由於有老黑這樣的向導存在,尋覓起來自是輕松得很,但最穩妥的試驗,才是最為關鍵的。
據老黑交待,蒼穹界宙的界碑不僅數不勝數,而且品質甚為繁雜,雖說他們只服侍了老主數百年,但所過之處比比皆是。
打個比方吧,如果說仙界所處空間恰在靶心正中第十環,那麼僅此於他的修真界無外乎便存在於第九環,而九環外的那片範圍,便是數以萬計的底層空間。只不過,由於均屬平等,他們也只能按序羅列於九環外圍,而剛才所提到的界碑,便是用來割裂這幾大空間的等級界限。
當然,有一點必須要說的是,第十環並非單有仙界,與他同級或比他高階的空間依然存在,而第九環也並非只存有修真界這一等級的空間,比如魔界……正所謂空間層疊,恰在此處。
當然了,蒼穹界宙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說修真界與仙界共存的這個靶心是太陽系的話,那麼銀河系甚至於整個宇宙,難道就沒有其他這樣的存在嗎?答案是唯一的,數不勝數。
可以說,不拘泥於一城一地,不侷限於一思一惑,便是李玉坤此刻最迫切的想法。
昨天上山下鄉,無法更新,今日急迫操起網路,以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