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爺老臉一紅,怒火頓失,他豈能聽不出這廝所指,只是如今落了口舌,追悔還來不及,怎會再去構怨。
“這廝,還真是生得一張巧嘴嘻嘻,三叔這下可吃癟了。嗯?不對,小肚饑雞)腸是小家子氣?原來……這廝真是可惡!”醒過味來的大小姐,不由得滿臉火辣,可這怒火也只是點了片刻,便接著羞愧了起來。是啊,說起來不能願這廝恥笑自己,怪只怪她學識不濟。一想到這些,大小姐都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麻痺的,老子還真實英明睿智啊,連這等高深的詞彙都可以猜到其意,老子還真實厲害,秦銘如是想著。
“多謝兄弟抬愛,只是肖群因行押在身,這才誤會了兄弟一片深情厚義……每每想起,肖群實在是追悔莫及,若這位兄弟不計前嫌,我秦肖群不僅願將這花花……”
事到如今,秦三爺被李玉坤瞪得不得不出口了,雖說有極力配合的成分,雖說他不相信這廝肯把花花轉手他人,但還是要隱晦地解釋一番先前的誤會,可話還沒說完,周通便恬燥開了。
“別、別啊!三爺,做人可不能這麼不厚道啊,想我這位兄弟,一看便是重情重義之人,雖說他胸懷闊達,但也不能無端被人玩弄不是?如今,既然當著我周通的面挑開了此事,那我定要替這位兄弟出頭了!”
周通隨即一副義憤之色,狠狠瞪了眼秦肖群後,轉身朝著李玉坤說道:“小兄弟,今日哥哥倒不怕得罪這廝,只要兄弟一句話,我肩頭山定要找找著鎮遠行堂的麻煩!”
“周少,不,周大哥真是我輩中人,小弟雖說此番行走幾無所獲,但能夠在此廣南小鎮得遇周大哥這樣的豪傑異士,便是大幸之事!至於這鎮遠行堂,哈哈大哥啊,難道……”
說著,李玉坤探了探身子,附身在周通耳邊輕道;“大哥還真以為我看中了這秦三爺,他倒是好大的面子,只不過瞧這行堂大小姐有幾分姿色,這才哈哈。”
周通回頭仔細看了看媛晨,似乎也發現了什麼似的,回頭輕身說著:“兄弟真是好興致啊,不過就是有些……兄弟莫急,回頭哥哥幫你多覓些溫順的就是。”
“大哥,雖說小弟不知大哥與這鎮遠行堂有無過節,但大哥可要給小弟幾分薄面啊,待小弟過過這大小姐的癮……”
“兄弟只管放心,原本也無甚過節,兄弟的事就是周哥的事,今後我當多多照拂行堂便是。”
李玉坤深知,這廝為了得到這花花,可是借力打力啊,他剛才的那一番氣勢出來,誰還敢與之爭搶這花花的所有權呢?只是,為了安全起見,他也得替行堂解解圍才對。
望著不時看著自己卻依舊不斷咬耳的兩人,大小姐有種不好的預感,可究竟是什麼呢?她真的猜測不到。
“大哥不要說了,我知大哥心意,先容我去行堂顯擺一番,這便將花花交付哥哥玩耍,雖說斷不該和哥哥提這酬勞,但兄弟也是剛剛出道,倒也不怕自家哥哥笑話哈哈,實在是這……”
聽到許諾,周通怎不知怎麼做,急忙說道:“好兄弟,你能真心待哥哥我,哥哥斷不會叫你寒心,這張至尊卡你只管拿去使用,內中有哥哥些許家當,你先用著就是。”
說完,只見周通揮出一道真元融入卡中,隨即又道:“哥哥已將卡中真元散去,兄弟只需將自家真元輸入內中,便是自家之物了。對了,此物在五大地域皆可消費,你盡管先用著就是,待哥哥回得肩頭山,再替你充足足夠資財。”
畢竟這位極對自己脾性的小兄弟是個剛出道的人,周通免不了要做一番交待,
見周通這廝如此上道,李玉坤也是滿心歡喜,雖說他對錢財從不上心,但好歹得有一些吧。不過,聽這周通所言,似乎這至尊卡內還是份大家當。
“哥哥待玉坤真是……此間人多嘴雜,諸多不便,但哥哥這份情,玉坤銘記了!”
周通也是心如澎湃,雖說他人品有些不堪,但對兄弟情義也甚為看重,見李玉坤這般感動,心中也是陣陣漣漪。
“原來是玉坤兄弟,哥哥知你用意,這拜與不拜無關緊要,你我兄弟心誠相交,自是足矣!”
麻痺的,還和老子來真的了,幸好老子多了個心眼,不過這廝也算是磊落之人,那就暫且放你一馬,看看再說吧。
吵鬧的場面,被周通這位大人物一攪而散,原本打算高價換取雲豹的眾人,也只能抱憾而歸了。
臨別之際,周通似乎想到了什麼,再次喚過了李玉坤。
“玉坤啊,既然你認了我周通做哥哥,有些話哥哥便不能再藏私了,廣南霸家雖與我肩頭山有些淵源,但也只是稍有關聯而已。想來你還不知,這次哥哥來這南鎮,著實是針對這鎮遠行堂而來,只不過是受了霸家所託這才……哈哈,此後哥哥便再不插手此事了,兄弟盡管玩耍就是,只是要多多留心那霸家。說起來,媛晨這妹子可是個狠辣的主,活生生搞得霸中直不能人倫,兄弟切記不能用強啊哈哈,走了!”
說完,周通帶著一串大笑,領著一幫人漸漸遠去。
這小子,倒是爽快哈哈。回望了一眼依舊迷惑不解的大小姐,李玉坤心中思忖著,叫老子用強?笑話,就是她白貼上來老子也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