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似乎還有濃重的血腥味。
她深深的皺了皺眉。
“於渺，你醒了？”凌彥坐在旁邊，殷勤的遞上水。
雲墨冉：……
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凌彥，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後。
才開口，“你一直在這兒？”
“對啊，我一直在這兒。”凌彥開心的笑笑，“你不知道你剛剛忽然暈過去，我有多害怕。”
“……”雲墨冉沒有把凌彥的話聽進去，而是在思考剛剛喊她的那個人，“你確定你剛剛一隻在這裡？”
“？？？當然啊，怎麼了？”
“那就奇怪了……”
“怎麼了嗎？”
“……沒什麼。”
雲墨冉不想說。
凌彥很識趣的沒有再問，而是主動解釋。
“你暈過去了沒多久。當時我很害怕，所以一直守在你身邊，沒有離開過。如果非要說有離開那麼一會兒會兒的話，那就是我下樓給你到了杯水。”
凌彥指了指她手中的水。
還是熱乎的。
說明他沒有說謊。
可是……
“那你有沒有看見什麼人？”
“什麼什麼人？”凌彥裝傻。
“可疑的。”
“……”
凌彥沉默了一下。
可疑的。
見倒是見過一個。
不過，那個男人口口聲聲說“他就是自己”。
這種事情凌彥當然不可能告訴雲墨冉。
所以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