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教授始終覺得有點不可置信，於是他轉頭看著凌彥。
“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問一下，都說幾年之前葉昔教授發生了一場特別大的意外，才導致您變成今天這樣，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多麼嚴重的意外······”
“你知道你這樣是在揭被人的傷疤嗎？”凌彥的話沒說完，葉昔打斷了。只見她一雙眼睛盯著凌彥，嘴角露出一抹可有可無的笑。
“對不起。”凌彥很真誠到道歉，“是我說錯話了。”
其實他只是想打探一點東西而已，沒想到這葉昔這麼防備。
葉昔呵呵。
葉昔教授不知道凌彥問這個幹什麼，不過她應該能看出凌彥是故意的。
不過凌彥為什麼要這麼故意問她？
等等，凌彥，凌彥，凌軒！
那個人，和他一樣，都姓凌。
原來如此。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懷疑過凌彥的身份，是因為當初那個人······如今想來，原來凌彥和那個人還有這樣一層的關係，她忽然對一些東西恍然大悟了。
“葉昔教授，你別生氣，我只是······”
“哦，沒什麼，我沒有生氣，只是突然想起過去有點傷感罷了。”
“那個······”看樣子是徹底問不出來什麼了，凌彥選擇放棄，“對了，你過來不是想要找資料嗎？我已經把資料都拿了，不知道還差哪些？”
“還差一份資料。”葉昔走到旁邊的架子上隨手拿了一份資料下來，看起來動作很隨意，但其實是因為她很熟練所以才······
為什麼熟練？
凌彥心知肚明。
看樣子她來著地方已經不少次了，要不然怎麼會練到如此地步？
可她來研究所的日子，往多了算也才只有四天而已······
“行吧，走吧。”
“好。”
凌彥點頭。
他現在已經大概知道要怎麼對付葉昔，對付葉昔的流程是什麼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