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第一個死的那個打更人，你們誰也不認識？”
“也不能說不認識，只是交集不深罷了。”
“是啊……那人是個可憐的，家中的老人早幾年前就死了，他自己又一直娶不到媳婦，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依舊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娶不到媳婦？
雲墨冉找了個自認為好的位置躲著，剛來，就聽見了這麼一句。
娶啥媳婦，為什麼要娶媳婦？
一個人過不也挺好的嘛？
多睡睡覺，多吃小可愛做的東西。
人生簡直就是完美啊。
“周縣官，現在還是不能推測死亡時間嗎？”
“其他人都是有親屬的，發現的早，也便確認時間。不過那個打更人的死亡時間始終是模糊的。”
“死的狀態呢？”
“這……這些屍體，全都是乾屍狀的。他們的靈力全都被吸空，靈田被毀的一乾二淨，就連驗屍官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開始驗屍……”
靈田，便是修靈者體內承載靈力都地方。
引靈入體，引靈入體，說白了就是把靈力引入體內的靈田……
九晟淵抿著唇，翻看著手上由周縣官整理好的資料。
“那個打更人的屍體，比後來所發現的任何一個屍體的要幹？”
“這……”周縣官倒是沒發現這一點，“也許是因為發現的時間晚？”
“不……”九晟淵立刻否定了這個原因。
正常人死後，屍體會發生劇烈的變化，根據死亡的不同時間，發生屍僵、腐敗等現象。不過修靈者倒不會有這種反應，他們死後屍體是不變的。
可若是特殊情況，例如暗黑屬性。
“暗黑屬性……”
九晟淵喃喃道。
果然，這件事之所以棘手，就是因為它不僅僅只是命案，還牽扯到了多年未出的暗黑屬性——真正陰險毒辣的暗黑屬性。
“九老大。”
“？”
“九老大，你剛剛說什麼？”雲墨冉終於忍不住了，“你說第一個發現的屍體比其他屍體更幹？”
“……”九晟淵皺眉，“你怎麼來了？石厲呢？讓他把你帶回去！”
“……現在先別管那些了。”雲墨冉往九晟淵那邊走去，“你能告訴我屍體的發現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