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季沐才不願意，“除非你讓我開心。”
“……”
季沐其實想說的不是這個。
他想問當年的事，是不是和她有關。
可是話到嘴邊，他問不出口。
他倒寧願相信她什麼都不知道……
“扣扣扣。”正在雲墨冉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
“季沐，你還好嗎？剛剛怎麼會有那麼大動靜？”夏洵他們在樓下都能聽見，可見剛剛的動靜到底多大。
“我沒事。”季沐有些不爽。
在這種時候他不應該被打擾，可是他忽然想起夏洵。
他和夏洵是兄弟。
夏洵喜歡時淺。
可他也喜歡……
按理說，先來後到，他不應該和夏洵搶。
若是放在以前，他也就真的放棄了。
可是當他看到她，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爭取，那麼他會後悔一輩子……
他總有一種不甘心的感覺。
而且這種感覺異常熟悉，就好像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似的……
真的……
“真的嗎？”門口的人還是很擔心。
季沐心底開始越發的複雜起來。
“那行吧，你累了的話就好好休息。”
外面的人挺了解季沐的，他知道季沐可能是不太想理人，那還是讓他一個人待一會兒……
“嗯。”季沐聲音沉沉的。
門外的人終於離開。
雲墨冉：……
so，她還是沒有躲過一劫。
“那個……”
雲墨冉開口，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應付季沐……
半晌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