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結束後,法佈雷斯·亞歷山大與喬治·羅普斯金休息了一會,接著在法佈雷斯·亞歷山大的提議下,兩人沒有帶任何人,獨自進了莊園主屋的某間密室。
“喬治先生,那樣東西,您應該有帶來吧?要是沒有那個東西證明的話,光憑一張嘴巴,我和父親可沒辦法說服家族的長老們。”密室裡,招呼喬治·羅普斯金坐下後,法佈雷斯·亞歷山大對喬治·羅普斯金問道。
“放心,我隨時帶著呢。”聽到法佈雷斯·亞歷山大的詢問,喬治·羅普斯金笑著回答道。說著,喬治·羅普斯金還掏出了隨時攜帶的海圖,攤開給一邊的法佈雷斯·亞歷山大看。
可憐的喬治·羅普斯金,直到現在還不知道,有著勃勃野心的法佈雷斯·亞歷山大,已經下定決心殺掉他奪取海圖,由亞歷山大家族一個人獨吞群島的利益。
今天,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的法佈雷斯·亞歷山大,用“這事需要家族所有長老的支援”、“菲利斯城內龍蛇混雜,談事情不安全”、“我們家族的莊園四處無人,只要莊園裡都是我們的人,便不用擔心隔牆有耳”等藉口,把他騙到這個“青山綠水”莊園,便是想要向他動手。
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人,就是如此的悲哀。
而望著毫不知情的喬治·羅普斯金,或者說喬治·羅普斯金手中的海圖,心裡面秤砣落地的同時,眼中閃過絲絲渴望與貪婪的法佈雷斯·亞歷山大,強壓下立刻動手搶奪海圖的想法,假裝好意的笑著提醒喬治·羅普斯金道:“好樂,喬治先生,我已經看到了,您趕緊把東西收起來吧。哎,您就是太容易相信人,對別人的防備心太弱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哪怕是我也不要就這麼展示出來啊。”
“哈哈哈哈,別人也許不能相信,但是你法佈雷斯我還能不相信嗎。我和你父親認識二十幾年,你可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在我心裡,你和我的子侄一樣。說起來,你小時候我還給你換過尿布呢。”聞言,喬治·羅普斯金哈哈大笑道。
見狀,法佈雷斯·亞歷山大裝出一臉無奈的樣子,順著喬治·羅普斯金的意思展開了話題,和喬治·羅普斯金扯起了淡:“是嘛,那喬治先生您可別說出去啊,不然以後可就沒有姑娘願意靠近我了,到時候,您只能拿愛蓮妹妹賠我了。。。。。”
於是,一副賓主盡歡的戲碼,就此在密室內上演。
————————————————————————————————
晚上六點,陪喬治·羅普斯金遊玩了一下午的法佈雷斯·亞歷山大,又陪喬治·羅普斯金邊吃飯喝酒,邊欣賞起莊園美麗的夜景。
直到晚上十點,法佈雷斯·亞歷山大才把酒足飯飽,還有些微醺的喬治·羅普斯金,送回到了分配給他的房間外。並在喬治·羅普斯金揮手道別下,轉身離開了那個房間。
但站在自己房間門口,朝法佈雷斯·亞歷山大揮手道別的喬治·羅普斯金不知道的是,轉身離開的法佈雷斯·亞歷山大,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莊園主屋的另外一個密室。
在這個密室裡,法佈雷斯·亞歷山大對七個身穿黑衣,帶著詭異金屬面具的人命令道:“等了一天,你們七個應該等不及了吧。去吧,為了亞歷山大家族的未來,把喬治·羅普斯金給我幹掉。”
“是,少族長,為了亞歷山大家族的未來。”聽到法佈雷斯·亞歷山大下達的命令,七個亞歷山大家族花費無數資源與數十年時間,所秘密培養出來的,有著高階職業者實力的死士,同時對著他行禮應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