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刃豹出現在敵人的實現中時,它的作戰特點將不是什麼秘密,敵人會對其多加防備。
食死徒們根本不會讓刃豹靠近他們,要不是遠端火力消滅,要不就是放風箏放死刃豹,要知道這個世界的大部分巫師都是可以進行幻影移形和幻影顯形的,靠雙腿走路的刃豹怎麼追的上無限閃現的敵人?
他的天賦變形也是同樣的道理,第一次吐息能打敵人個措手不及,但是第二次敵人有了防備之後根本不會給他吐息的機會,所以他的天賦變形更多還是用在自保上面,在這方面他缺少能夠一錘定音的手段。
所以他還是需要更加強大的變形獸和天賦變形啊,但是這塊他一直沒有什麼好的思路,他感覺他已經陷入了瓶頸。
他呆在地下思考了好幾個小時都沒什麼頭緒,於是他就把蛇怪放在了地下恢復傷勢,帶著精靈球和日記本離開了地下。
他回到了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裡繼續思考這個問題。
他提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假設,然後又一個又一個地否定了這些假設。
他感覺他現在最容易突破的地方就是變形獸了,因為他已經利用天賦變形快把這個世界的高位階的魔法生物變形一遍了,他已經找找不出來更多的天賦變形方向了。
想到這兒,他大腦裡忽然靈光一閃——變形獸很難靠近敵人,那降低敵人對變形獸的感知不就行了嗎?
比如讓變形獸隱形!
提到隱形這個話題,艾倫最先想到的是哈利的隱形衣。
也許讓變形獸披著哈利的隱形衣去靠近敵人,是不是就能在任何情況下都能達到突襲的效果了?這很有道理呀!
但是哈利的隱形衣是非常珍貴的,應該說所有的隱形衣都很珍貴,而變形獸使用隱形衣發起偷襲很可能只能成為了一次性的消耗品,為了這樣一次偷襲而付出一件珍貴的隱形衣,這樣是得不償失的。
艾倫的第二個想法就是讓他印象很深的隱形獸。
如果能讓變形獸長出隱形獸的皮毛,那它也可以進行隱形啊!
但是艾倫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描述魔法金屬材質和各種形狀的古代魔文引數他有辦法去弄,但是怎麼去獲得變形出隱形獸的皮毛的古代魔文引數呢?
要知道魔法界根本就沒有變形出隱形獸皮毛的先例,也沒有能夠達成類似效果的魔咒,幻身咒可以讓被偽裝的人或物變得像變色龍一樣,顏色和質地與身後和周圍的環境保持一致,但那並不是真正的隱形,對於經驗豐富的巫師來說也很容易一眼看穿。
所以這樣就談不上觀測什麼魔法古代魔文引數了。
想到這兒,艾倫又有些洩氣了。
這時他忽然想起了去年學年結束的時候鄧布利多和他談論的那些話——你的天賦是一種可以被觀測到的魔法現象。
“可以被觀測到的魔法現象!”艾倫喃喃地重複著這句話。
他感覺大腦裡有了一絲靈感,卻怎麼也抓不住。
他又想到了他在第一次變形出翅膀的時候。鄧布利多教授對他說:他每一次的隨機變形都可以看作一次施咒的行為。
天賦變形等於施咒!
艾倫感覺腦子裡的那一絲靈感越來越清晰了。
如果我每一次的天賦變形都等於是一次施咒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觀測到它?
艾倫終於抓住了這一絲靈感。
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每一次天賦變形都是要進入睡眠的,而在睡眠之中他是無法進行觀測的。
那怎麼能在睡眠中觀測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