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寢,男人平躺榻前雙眸禁閉陷入深睡,周圍安靜沒有一點雜吵,靜而讓人害怕。
屋內鬼氣四起,本尊漸漸現身一身白紗衣裙,金蓮離地三尺,青絲垂散肩頭額前兩屢髮絲垂落,面色蒼白眼底含恨更多不甘。
榻前靜靜看著男人絕美的容顏冷笑,“從前我見你一面如同登天難,現如今能站在這看你這副憔悴的模樣還得拜你心上人所賜。”
俯身纖手輕撫男人臉頰直至脖頸,嘲諷道,“我並非想害你,只怪你蠢,甘願替那個女人承受痛苦,堂堂璟王爺曾呼風喚雨、雄才大略難得的濟世之才,更是冷酷無情不留三分情面,如今卻為了一個女人淪落到如此地步,你看看現在的你和死人有什麼區別。”
本尊冷笑句句扎心諷刺,卻也隱藏怨恨與不甘,憑什麼她蘇子燁能得到你如此厚愛,而我卻在這十年間受盡分離之苦、冷落之苦,還要受盡世人口中話柄。
司徒璟,你活該受折磨,這是你欠我的!
你害我與澤粼分開,又讓我受盡冷落與無盡的嘲諷,你如今的結局就是對我最好的報應。
本尊眼底發黑面色猛然兇狠從衣袖中掏出細長盒,開啟只見蠱蟲爬出落在司徒璟身上肆意遊走,最後進入鼻腔深入體內。
蠱蟲肆意在體內破壞發作,男人痛苦擰眉。
他越是痛苦,本尊越是高興,“誰讓你喜歡上蘇子燁,這就是你喜歡錯人的下場。”一字一句無不表達著不甘,緩緩靠近男人二人輕言諷刺道,“王爺,您就好好享受這生不如死的痛苦。”話落,她漸漸消失。
男人痛苦不堪體內蠱蟲如撕咬一般任性遊走身體每一處,一口暗紅鮮血從他口中噴出,額間細汗遍佈猛然間俊眸睜開,緩緩起身手捂胸口陷入極度痛苦之中。
攬月閣
一隻黑鷹落在視窗,清居見狀踱步走去解下鷹爪上的信封,神色先是複雜最後稍有鬆懈,“丫頭你看。”
蘇子燁接過信封見內容:
聽聞盤龍山金鳳凰曾與巴哈爾名叫安琦爾的女子相戀,後因其師柳臻反對而被迫分開,若想找到解開蝕蠱咒的秘訣必先找到那個女人。
閱畢,夜書禹突然一句,“原來金鳳凰是個男人不是女人……”
清居聞言狠狠拍了拍夜書禹,“你小子整天想什麼呢!”
“要在巴哈爾城內找人需要大量人力……”司徒靖有所顧慮,“可貿然動用兵力搜人的話恐怕會暴露。”
“不能動用兵力。”蘇子燁道,倘若動用兵力必定滿城皆知,到時候不僅僅是皇宮,那些曾經想要謀害司徒璟的人便會蠢蠢欲動,只會增添麻煩。
“只靠我們自己的話會耽誤些時辰,那王爺豈不是……”夜書禹道。
清居撫了撫鬍子目光始終不離蘇子燁,而蘇子燁也明白清居的眼神之中隱藏何意。
安琦爾是巴哈爾部族人,要在不暴露的情況下最好是——求赫連澤粼幫忙………
這個辦法是她最不想用的辦法也最不願意用的辦法,平日裡他本就與司徒璟敵對又怎麼會出手幫助。
“丫頭,你若有辦法就用吧,別再有顧慮了,否則臭小子就沒救了。”清居出言勸說一句,看出她的顧慮。
此時,丹雪疾步闖進屋內上氣不接下氣道,“主子,王爺他………”
眾人一驚還未反應,蘇子燁便先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