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璟上前柔聲安撫卻見她撇過臉看向別處,此刻男人面色浮現無奈,“之前你可是答應要幫本王回憶起從前往事的,再說因事故而丟失記憶不能怪我。”
蘇子燁緩緩轉身與他四目相對越想越氣,心中難以平靜為他記得別的女人而抱不平,仔細想想他事出有因才丟失記憶也不能怪他。
自我疏通之後胸口的悶氣終於有所緩和,“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話落,她自行邁步走向埋屍之地查探情況。
司徒璟眼見她離開的模樣既無辜又無奈,自我嘀咕道,“怎麼女人如此麻煩…”
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後走進樹林之中,蘇子燁聚精會神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環繞沾染砒霜的竹子一週發現竹面沾染著乾涸已久的血跡,鼻尖緩緩靠近竹面嗅了嗅腥味依舊濃重讓她抿嘴強忍。
伸手觸碰猶豫時隔一年之後血跡早已經滲透到竹面,顏色淺而不紅反而有些暗褐色所以不容易讓人發現,即便血液大片只要稍不仔細就不會引人注意。
有砒霜…又有鮮血………
蘇子燁起疑,修長的食指摩擦著下巴意味深長看著眼前的竹梗,自覺後退一步視野開闊看向竹梗血跡之際,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使她踉蹌。
低頭一看是根被樹葉掩蓋大約寬厚三厘米的麻繩,俯身撿起發現麻繩上的血跡倒是清晰可見,她大致能想象當時沈壠的遭遇,場面極度殘忍與痛苦。
司徒璟微微側頭與身旁手下示意,“將此物帶回去。”
“是。”手下踱步走向蘇子燁接過五米長得麻繩。
這廂,他終於開口道,“可想而知這裡便是當時摘去沈壠那張臉的作案地點,而作案動機便是有人想要冒名頂替沈壠從而顧了人將其殺害。”
“下手的人簡直無恥,怎能做出無恥大逆不道之事。”蘇子燁痛罵,“不過…能知道沈壠底細而且又能順利帶著假皮囊混進將軍府並生存了一年時間,兇手絕對不簡單…”
只有全部掌握將軍府裡的一切才能做到毫無破綻在將軍府生存還不被府里人引起懷疑,那麼…這個人有可能是………
想此,司徒璟打斷她的思路開口道,“是身邊人所為。”
蘇子燁看向司徒璟,看他那漫不經心的模樣莫不是知道了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方才離開時,那老伯告訴我,在沈壠來的第二日有個叫秦楚的男子來此找過他,而且兩人還發生了爭執。”司徒璟慢慢道來。
“秦楚…”蘇子燁重複一遍,“那就從這個秦楚開始查起,走,我們現在就去。”說著,她迫不及待拉著他的手想要離去,男人寸步不移使她停下腳步用奇怪的眼神看向男人催促道,“走啊!”
男人視線順勢向下落在牽著他手掌的美手,“不生氣了?”聞言,蘇子燁立即鬆開又被男人迅速抓回,“既然牽著就不要鬆開,乖乖握著跟本王走。”
蘇子燁被男人嫵媚悅耳的聲音所著迷,身體已不受任何控制任由他拉著離開,這個男人真是時刻無不在對人放電,真是個妖孽!
一路急促趕路下山之下來到衙門前,蘇子燁抬頭看著牌匾上“衙門”二字一臉疑惑,“不是說好去查秦楚的嗎?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男人輕輕在她額前彈了一下寵溺道,“那種小事交給手下人去做就好了何必要親自動手。”
“那…你來這做什麼?要衙門幫忙啊?”蘇子燁邊揉著額頭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