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屋內不斷傳來瓷器破碎聲,這一次赫連澤純鐵了心的要與可汗作對,她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屈服就嫁了,她的未來一片關明怎能甘心就此黑暗。
“我才不會屈服呢!!本公主就是不嫁!!”她那急躁的脾氣一時衝動無法抑制,這廂赫連澤粼及時趕來奪過她手中既將摔下的古董。
“純兒,你這是做什麼!!”看著滿屋子的瓷器碎渣赫連澤粼直接將赫連澤純抱出屋外,“你將瓷器摔的稀碎且不說萬一誤踩之後傷到自己怎麼辦?!”
“純兒才不管這些,現在父汗強買強賣,純兒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赫連澤純極度不甘心。
“不過是定親罷了,你何必如此想不開竟還想尋死?”赫連澤粼不輕不重拍了拍她的腦袋,“你想死為兄不同意。”
赫連澤純看著赫連澤粼急切又擔憂的模樣美眸一轉換上一副可憐兮兮拉著他的手臂撒嬌道,“王兄,純兒現在真的不想嫁,純兒一想到要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就想去死,與其強迫我嫁人倒不如死了痛快。”
“可這門婚事是父汗給你定下的,你怕是不同意也得同意。”赫連澤粼無奈道。
“王兄,你就幫我到父汗面前求求情嘛~純兒真的不想嫁…”
面對赫連澤純可憐請求他無法拒絕,更何況現在屋裡雜亂不堪今夜怕是得先應允下來,如若不然以她的性子怕是把這拆了都不為過。
“也罷,今夜你先去側房好好睡下,明日為兄再給你想辦法。”
“嗯嗯,王兄可得說話算數…”
赫連澤純總算是露出一抹笑意,今夜就暫且作罷不再折騰,“那王兄也早點休息,明日純兒等你訊息。”
說著,她拉著侍女踱步去向側房,赫連澤粼無奈搖頭看了眼滿是碎渣的屋子吩咐道,“把屋子清掃乾淨看好公主。”
這廂,身旁侍郎上前道,“主上,您不會真的要向可汗提及公主與哈森世子的婚事吧?”
誰都知道赫連吉成最為看中兩人的聯姻,這次聯姻也算是拉攏了赫巴魯一族勢力,對於赫連吉成有些極大幫助。
赫連澤粼若有所思隨即道,“我自然不會說,畢竟比起跟司徒靖相比我更同意哈森與純兒聯姻。”
客房內,赫連澤純輾轉反側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揪著被褥時不時嘆了口氣心煩氣躁使她無法入睡,“司徒靖你個混蛋,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有多難嗎?”
另一邊——
暗夜裡與夜書禹守在上游的司徒靖猛的連打三個噴嚏,“誰在罵我……”
夜書禹笑了笑調侃道,“肯定是王爺…”
“這個司徒璟和我搶女人也就作罷,現在還要故意和我作對,哎,做人真難啊~”他長聲感嘆隨即看向夜書禹問道,“你跟著這樣一塊冰山那麼多年,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其實王爺在我眼裡忠肝義膽、有勇有謀是個為民著想的好王爺,我在他身邊也多虧了他照拂,雖然在王妃還沒出現之前他是冷漠無情了些,可自從王妃出現王爺就像變了個人似得,變得有人情味了。”夜書禹一本正經實事訴說,司徒璟的改變可以說是全府上下親眼可見。
司徒靖聞言撇了撇嘴,“一個人一旦有個愛情是真的會有改變,因為心裡一旦裝進了一個人就變得有所牽掛。”
“有道理…”夜書禹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