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星期後,酒吧二樓的桌球室,唐平正悠然隨意的看著王解放教一個還算清秀的女孩打斯諾克..
“打架?”看到小夭突然慌張的跑過來,泫然欲泣的向他求救,說著她的閨蜜張兮兮和一些朋友被人堵在了另一個酒吧裡,不禁眉頭輕挑,暗道有些事看來真的是躲不過。
哪怕唐平無意和小夭有太多的交集,但這丫頭可能是覺得自己功夫厲害,出了事還是第一個想到了來找他。
沒啥猶豫,招呼了王解放一聲的唐平,便是帶著他和小夭一起趕往了事發地的恆隆廣場。
一路上,小夭也是大概將事情的緣由情況和唐平說了下,甚至還對王解放比劃了一下對方那個據說很能打的猛人的出手套路。
“狗哥,看樣子有點兒詠春拳的意思,出手乾脆,爆發力強。能一個照面一隻手就把一百六七十斤的傢伙掀翻,兩寸內的短勁已經有點恐怖,是個棘手的傢伙。小爺說這種女人打的拳法,練到了某個境界後,貼身近戰堪稱近乎無敵,”王解放看了後連道。
唐平聽了卻是不置可否一笑:“近戰無敵?不說他恐怕還沒練到那個層次,就算是練到了,我今兒個倒要看看形意和詠春,究竟哪個才算是真正的近戰無敵。”
到了地兒,唐平和王解放一眼便是看到了小夭的那個閨蜜張兮兮,還有旁邊那一堆被打趴下的酒肉朋友。
要說這幫二世祖還算是有些骨氣,沒拉出自家老頭子來助陣擺平風波。
不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群平時瞧不起道上那些痞子的二世祖,多半也不認識什麼牛人,所以喊來的幫手也只是讓那個臉蛋漂亮的長髮青年熱身罷了,根本就不堪一擊。
本來酒吧裡有不少顧客湊過來看熱鬧的,被那長髮青年身後一個嗓門不小的小妞叉腰蠻橫一吼,全部都乖乖的縮了回去。
二世祖碰到了二代,還是一群能打的二代,可想而知,地上躺著的那些傢伙,今兒個是踢到鐵板了。
打了半天,只是拳頭微微紅腫的長髮青年一個人站在走廊過道中央,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令得張兮兮這邊的一個個女孩們心驚肉跳的同時,也或多或少的產生了一種弱者對強者本能的畸形崇拜。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往往是男人在膜拜星空,而女人則是自己選擇跪倒在男人腳下。
說是男人來征服世界,而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就行了。可事實上,征服和被征服者的身份轉變,往往很難說得清楚。
“我也玩夠了,估計你們能拿得出手的傢伙也就這些了,就不跟你們再浪費時間,男的老老實實磕三個頭,如果自認人妖的傢伙,速度給我滾蛋,我保證不揍你,”長髮青年猖狂笑道。
實在氣不過的張兮兮的男友顧炬強忍疼痛掙扎著起身,小跑幾步一腳踹向那個大家水平遠超他想象力的囂張對手,結果被那傢伙輕抬一腳便將顧炬這一腳掃開,然後閃電般出手扯住了顧炬的衣領猛然回拉,一拳砸在他腦袋上,可憐的顧炬兩眼翻白癱軟倒地,輕微腦震盪估計是逃不掉了。
“夠狂!”唐平看著那出手凌厲迅捷的長髮青年,卻是目中閃爍著見獵心喜之色,同時瞥了眼一旁不遠處看戲的另外幾個年輕男女,看到其中一個青年竟然渾不在意的低頭看著手中的手機,不由輕搖頭:“夠能裝!”
“嗯?”轉頭看向唐平的長髮青年,不禁雙眸輕眯了下:“小子,多管閒事,也得有那個資本才行。”
“長得跟個娘們似的,想不到話也這麼多,”唐平輕搖頭說著,而長髮青年那讓女人都羨慕的漂亮臉龐也是瞬間浮現出了一抹猙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