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側邊坐下。
玉清道,“徐管家說你去了清風院?”
“是。”
“見到武安侯了?”
“是。”
“武安侯可有說什麼?”
無瑕道,“倒沒說什麼,只問了玉坊的事。”
玉清點點頭,“玉家宅子之事,你可有向他提起。”
無瑕道,“女兒提了,欲討回玉宅,可武安侯說還要考慮考慮。”
玉清皺了皺眉,片刻,“這宅子怕是要不回來了。”
無瑕沒有作聲。
“罷,你四處留意一下,看看還有沒有合適的宅子,住在這裡,我總是不心安。”
“是。”無瑕回答,“不過怕要再等些日子。”無瑕解釋道,“雖然現在生意有所改善,但玉料那塊還是一個大問題。”
“我也聽說了,玉料商趁機抬價,這與蕭家脫不了幹系。”
無瑕道,“怕是因為展會,蕭家嫉妒咱們,不過父親放心,這麼多的玉料商,難道都聽蕭家的不成?近日趙勝倒聯絡到一位錢老闆,來自京城,正在商談中。”
玉清點點頭,“好,此人我也聽趙勝說過,我會去見見他。”
“還有一事,無瑕要請教父親。”
“什麼事?”
無瑕頓了頓,“因陸子淵手藝超群,經他手雕琢的玉器深受客人喜愛,紛紛要購買他雕琢的玉器,卻又一時分辨不出來,無瑕便想,以後但凡經他手的,可在其玉器上署名。”
“署名?”玉清驚訝。
無瑕道,“是,如此以來,也便知是出自我玉家作坊。”
“然,從古至今,從無此先例。”
“正因無此例,何不就從他開始。”
玉清搖搖頭,“但凡玉石,皆是朝庭之物,又豈能署以他名,要署也是出自朝廷工部之名,又豈能是一個小小玉工刻上自己的名字?此事不妥。”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