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是有備而來,必然不會那麼容易讓你找到。”
“找不到也要找。”子淵聲音冷清,將無瑕推開,自己卻是一個踉蹌,一天一夜未睡,擔心,焦慮,無助,終於將子淵擊跨。
謝父與福伯將子淵扶進屋內榻上,謝父一摸子淵額頭,“呀,燙得很呢。”
子淵淋了一天的雨,這般不生病才怪,幸得傅先生懂些醫術,開了些藥,讓子淵服下,暈睡了過去。
接著,謝家父母帶著謝遠離開,因謝遠身上的傷又流血了,最後屋內只有無瑕與傅先生。
“無瑕,你先回吧,這裡有我照顧著。”
無瑕點了點頭,與翠兒走出屋子。
“先生,真的不用報官嗎?”
“無瑕你不覺得此事蹊蹺嗎?”
“先生請說。”
“若是一般綁匪,為了錢財定會找有錢之人下手,而子淵”傅先生頓了頓,“聽謝遠所言,那些綁匪好似認識子淵。”
無瑕一驚,細細想傅先生的話,的確如此。
“那會是誰?”
傅先生搖搖頭,“子淵可有什麼仇家?”
仇家?無瑕不知,“明日我問問謝遠。”
傅先生道,“如此,你快回吧,太晚了,免得你家裡人又拿什麼話來擠兌你。”
無瑕點點頭,朝傅先生一禮,離開了陸家。
馬車上,翠兒唉聲嘆氣,“昨兒個還好好的,奴婢還答應過她,以後會常去看她,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無瑕一直在想傅先生的話。
“瑕姐兒,接下來該怎麼辦?不能報官單憑我們自己怎能救得子靈,若是武安侯在就好了,他定會想出法子,上次瑕姐兒受劫,不也是武安侯的人找到瑕姐兒的蹤痕嗎?”
無瑕聽言只覺有什麼在眼前一閃而過,她猛的抓住翠兒的手。
“你剛才說什麼?”
“我”翠兒嚇了一跳,“奴婢說武安侯會有法子。”
“不是這一句。”
翠兒想了想,“瑕姐兒受劫,是武安侯的人先找到瑕姐兒的,雖然最終是曹姑娘相救,但她是跟著武安侯的人找到的”
“翠兒,你說子靈的事是否與玉無痕有關?”
翠兒的話被無瑕打斷。
什麼?翠兒驚訝的張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