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劍再次一驚。
曹盈被押到了石堅面前。
石堅喝著茶,一如即往的慢條斯理。
“要殺要剮隨你,曹盈知技不如人。”
“既然知道還敢行刺?”
“沒有把握之前,曹盈絕不犯以前的過錯。”
石堅聽言呵呵一笑,將茶杯放下,“如此說來,你是要尋找機會了?”
曹盈冷冷一笑,“自然是尋機會。”頓了頓,“侯爺敢不敢與我賭一把?”
石堅頓感興趣,小七與楊劍也都驚詫。
“賭什麼?”
“侯爺以‘國法’治了我父親的罪,我同樣可以以其人之道還至其身。”
石堅聽言頓了片刻,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你與本侯談國法?”
“不錯。”曹盈道,“我要找到你誣陷我父親的證據,以國法堂堂正正治你,如此才能為我父洗清冤情,殺了你,我的父親仍不能平反。”
“有趣”石堅笑過之後,又冷哼一聲,“所以你才爬上屋頂,偷聽本侯的談話,以為會找到本侯的證據?”
曹盈沒有否認,“怎麼,怕了嗎?心中有鬼,自然不敢賭。”
“別拿話來激本侯,本侯不吃這一套,不過,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與某人相似,此賭本侯應了。”
“侯爺?”小七與楊劍皆是一驚。
曹盈卻也暗自鬆了口氣,“如此,我可以走了嗎?”
石堅淡笑不語,曹盈卻是大搖大擺的走出屋子。
片刻,“侯爺,先前在楊閣老的喪事上曹盈出現過,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石堅抬了抬手,卻也正了臉色,“以她的本事想不出什麼陰謀,怕是被人當做棋子。”
“會是誰?劉景?”
石堅搖搖頭,“本侯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法子與本侯做對,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