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賠你幾枝便是。”
無瑕更氣,雙手用不上,便用腳賜,受他的欺壓還不夠嗎?還這般對她,當真如曹盈所說,他就是一個陰險的小人。
石堅也被她賜中一腳,他嘶了一聲,暗罵這個女人態度惡劣,一用力便將她按到牆上,用腿壓制住她的雙腳,她終是一個弱女子,一時間動彈不得。
她掙紮。
“夠了。”他低斥。
她還不夠,咬牙切齒,又掙脫不了,低頭便朝他手碗咬去。
又聽他嘶了一聲,他放開她的手,卻是捏上她的下頜,令她松開了嘴,但見她嘴角的血腥,石堅目光一暗,嗖的低頭含上她的唇。
無瑕頓時驚呆了,一時沒了反應,倒成全了他,在她唇邊輕輕添了添,像是嘗到什麼美味,隨後便長驅直入,直到捲起她的舌一陣吮吸。
他怎能如此?
無瑕猛的一驚,又重重一咬,不過,石堅彷彿猜到她的意圖,極快的退了出來。
但見她雙眼如噴了火,似要與他拼命,他又先發制人的將她束縛住。
“夠了,你不想知道本侯為何要饒玉無痕一條性命嗎?”
這話又讓無瑕一怔。
“因為陸子靈的事不是他所為,主謀不是玉無痕。”
“你說什麼?”
石堅將始未一一說了,“本侯的人親眼看見有人殺人滅口,薛思才的事不是意外。”
“你胡說,這只是你的藉口。”
“藉口?”石堅冷笑,“本侯為何要找藉口?本侯救便救,不救便不救。”
無瑕再次怔住,是了,他沒有必要對她說這些,可此刻,她腦子裡一片混亂,理不出一點頭緒。
石堅見她平靜下來,這才緩緩放開了她,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碗,有一個牙印,滲出些血絲。
她還真用了勁。
石堅取出絲帕正欲繫上,又停下,將絲帕遞到她面前,示意她給他包紮。
無瑕整個人己經淩亂,並不接絲帕,“將作坊還給我。”
石堅眉頭一挑,“不還,除非你告訴我,你要作坊做什麼?”
要作坊做什麼?除了打擊玉家外,當然是要養活自己,難不成她一個弱女子喝西北風嗎?
無瑕受不了他那幅高高在上,又囂張的模樣,緊緊的閉著嘴,不想再說一句話,又嘗到他適才吻她,落在她嘴裡的味道,是一股子茶香。
無瑕又羞又怒,猛的將他推遠,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石堅卻也沒有相追,只緩緩抬起手,摸了摸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