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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人圍坐在桌前,阿澤與阿真也趕來了。
“為什麼會這樣?”
“蔣大人說,吳家己經沒有了作坊,便沒有資格參賽。”
蔣大人是周正的頂頭上司,工部的人。
“這是什麼話,吳家每屆都有參與比賽,也沒有聽說過沒有作坊不能參賽的道理。”阿澤氣極,不甘心的吼來,“定是胡家做了什麼手腳,我這就去找他們去。”
“你給我站住。”吳有才敲了敲柺杖,“你有什麼證據說是胡家人搗的鬼?”
“這不明擺著的嗎?胡家自知勝不過咱們,便想出這等陰招來。”
“沒有弄清楚狀況,你不許胡來。”吳有才呵斥阿澤,阿澤重重一嘆,只站在一側。
“爹,這該怎麼辦?”吳敏德一時沒有了主意。
吳有才想了想,看向周正,“周大人。”
“老爺子,你說。”
“你去幫忙打聽打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才不讓咱們參賽,便是沒了作坊,以工匠的名義往年不也可以的嗎?”
周正點點頭,“是,我這就去打聽一番,然後咱們再作打算。”
“有勞了。”
周正施了一禮又急匆匆的離去。
一家人皆垂頭喪氣,整日都心神不寧,等著訊息。
阿真與母親做了食,大家都吃不下,阿澤想出門,被吳敏德緊緊監視著,“這個時侯,你少出去惹事。”
直到夜晚,才見周正趕來。
一家人迎到正屋,“怎麼樣?”
周正喝了一口水,“打聽到了,蔣大人說,上面將吳家的名字劃去了。”
眾人面面相視,“當真是胡家搗的鬼?”
周正搖搖頭。
“不是?”
“聽說是武安侯,你們是不是得罪了武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