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你肯配合嗎?”石堅哼了一聲,繞有興趣,不知是對作畫,還是對無瑕此刻的狀態,猶如板止的魚肉。
無瑕咬著唇,偏過頭去,石堅放下筆,“如此不配合,那就只好等著,你心情好了,這畫才能完成。”
石堅坐在案桌後,一手撐著下巴,只將無瑕看住。
無瑕又羞又怒,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還是忍不住流下了淚。
石堅一怔,目光微變,只得走過去,嘆了聲氣,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你這脾氣太固執,自認為有些小聰明,當真以為都看清了嗎?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沒找你麻煩,你以為是什麼原因”
無瑕那聽他教導,揚起手掌揮去,被他一把抓住,扯向自己懷裡,低頭吻向她的唇
無瑕走出屋子時,滿臉通紅,嘴唇有些紅腫。
“瑕姐兒”翠兒吃驚,無瑕但見走廊上有一張桌子,桌上是茶水糕點,樓下仍在熱鬧非凡的唱戲,敢情這小丫頭被好吃好喝的供著,適才怎麼叫都沒人應。
無瑕無奈,低著頭快速下樓而去。
入夜,無瑕輾轉無眠,耳邊一直縈繞著石堅的話,“就這是對你的懲罰,若以後再忤逆我,你知道後果”
無瑕鼻子一酸,淚水便停不下來,說來也怪,她越是想脫擺他,越是不能,她知道他不能招惹,可一有機會,她偏要做些事來,激怒他,更讓她有些吃驚的是,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怕他了,否則自己也不會如此大膽,心裡一個聲音在說,他不會對你如何,因為她自己明白,他對她有興趣,這又讓她感到一陣羞辱。
無瑕將頭深深的藏入被窩。
次日,周正來到吳家,帶來了好訊息,吳家可以參加比賽了,眾人聽子皆鬆了口氣,吳敏德來到無瑕面前,笑道,“瞧,這不是你的原因,武安侯這般身份的人怎麼會與咱們計較呢,這其中該是有什麼誤會。”
無瑕聽了哭笑不得,倒是阿澤猜到什麼,找到機會單獨將無瑕拉到一旁。
“翠兒說,昨日你見了武安侯?”
無瑕點了點頭。
阿澤目光帶著探究,“他找你何事?你們說了些什麼?”
無瑕不好開口,阿澤眉頭緊緊皺起,“我問了翠兒,你們在蘇州一些事他對你”
翠兒這人並非嘴不嚴,不過遇了阿澤,當然能套出她的話來。
“他喜歡你?”阿澤輕問,無瑕一驚,“不是。”
阿澤眨了眨眼,翠兒是個糊塗的,無瑕沒開竅,他們經歷的那些事,只有這樣的猜測才說得通,但這份喜歡是真心還是假意,還是圖一時興起?阿澤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