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不敢回答,“聖上己經親政數年”
皇後呵呵一笑,對石堅的避世並不在意,而進一步相逼,“本宮說了,侯爺不必防著本宮,難道侯爺當真要看著大燕落入閹黨之手嗎?前些日,戶部尚書無端被貶,侯爺也坐視不管嗎?”
石堅回到石府,逐進了書房,寫了兩封信交給了楊劍送出,然後敲著書案,沉思不語。
趙皇後想拉籠他對付劉景,他聽出了皇後的玄外之音,聖上無所做為一心受劉景擺布,己不是什麼秘事,戶部尚書只因在朝上提出尊先帝之法,實為分宦官之權便被劉景打壓,一介尚書呀,他到是說廢便廢了,不僅如此,錦衣僉事沈大人抓了兩位犯事的太監,所寫獄詞中直言“權奄”二字,劉景便假傳聖旨廷杖了他,劉景對言官更是苛刻不己,動不動就貶職,流放,甚至暗殺,朝庭內閣也己輪為為他劉景辦事的工具。
石堅閉了閉眼,想起對皇後說的話,“朝中自有賢才,比如明之杭明大人,曾是聖上老師,定能規勸聖上”
石堅將明之杭推到了前沿,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他笑了笑。
“堅兒,堅兒”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石老夫人的聲音。
原來石堅入宮,老夫人怕他有事,一直擔心著,聽聞兒子回來了,這才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跟在老夫人後面的還有婉慧與石敏。
石堅趕緊拉開房門,“娘。”
“我兒可有事?”老夫人將兒子打量一番。
石堅扶著母親進了屋,“我沒事,好著呢。”
“那你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內做甚?”
“處理了一下政事。”石堅道,將母親扶著坐下,石敏與婉慧都侯在一側。
“大哥?”石敏一直小心翼翼,“你進宮了?”
“是。”
“聖上怎麼說?”
這是誰都關心的問題,婉慧更是緊張的扯著絲帕。
石堅為母親倒了一杯熱茶,笑了笑,“婚事取消了。”
“啊?”
各人反應不同。
石敏驚呼一聲,老夫人驚訝,婉慧鬆了口氣,眼眶有些水霧。
“這怎麼就取消了?聖上的話難道也不著數?”
石堅瞟了一眼石敏,石敏尷尬的扯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