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敏德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阿真激動道,“那麼,咱們的作坊是不是可以重新開業了?”
“當然可以。”阿澤笑妹妹傻。
“眼下還不行,作坊開業可不是小事,單單銀子去那裡找?”
阿澤道,“也不需要多少銀子,柁機咱們有,只需要租房子,買玉料,咱們的玉器得了太後稱贊,還怕沒有商客嗎”
“那有這麼簡單,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吳敏德道。
無瑕忙問周正,“周大叔,朝廷可有賞賜?”
周正嘿嘿一笑,“姑娘這話實誠,朝廷當然有賞賜,還不少呢。”
周正比了比手指,幾人又是一片驚呼。
“哦,還有一件事。”
幾人又看了過來,只聽周正道,“聖上下令令陸子淵入工部制玉局了,作我的副手。”
無瑕一驚,是你起了陸子淵的話,在範家比在工部好,他並非不想進工部,而是以範家為跳板,如此才能極快的工部得到機會,否則,又怎能一入工部就成了管事大人?當初周正可是在工部做了十年的玉匠。
阿澤瞟了她一眼,阿真與吳氏卻不知陸子淵是誰,也沒當真,周正將吳敏德拉到一旁,小聲嘀咕。
“吳兄,你可有覺得這位陸子淵像極某人。”
“就是那個範家的玉匠,我倒見過兩面,怎麼周兄認識他?”
“吳兄可還記得陸大同?”
“陸大同?”吳敏德想了想,突然道,“你說的是十年前制玉局的那個陸大同?”
周正重重的點點頭。
周正先前知道範家招了一位蘇州玉匠,手藝極高,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見到此人,心下生凝,一打聽才知他的身份。
幾日來,周正一直心事重重,直到陸子淵在蔣大人的帶領下來到制玉局,來到他的面前。
“周管事,陸子淵是聖上親點,來做你的副手,以後制玉局的事就交由你二人打理。”
“是。”
周正第一次與陸子淵正式見面,他將他認真的打量著,神色恍惚,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到是陸子淵恭敬的向他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