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瑕笑了笑,“有琨吾刀在手,即便是小小的耳墜子,也能刻出字來。”
幾人又驚又喜。
“對。”阿澤有些激動道,“如此以來,誰還敢質凝吳家有琨吾刀,此乃一舉兩得,爹,咱們就這樣辦。”
吳敏德還有些猶豫,“這能行嗎?”
無瑕與阿澤都重重的點點頭。
次日,吳家作坊在其商鋪門面上,貼出了告示,休整五日。
頓時玉街上鬧開了。
這才開業幾日就關門了?
左鄰右舍都圍著那關閉大門看熱鬧,傳言五花八門。
“吳家雕琢的玉器不是才得太後稱贊嗎?”
“稱贊又如何?京城最不缺的便是手藝一流的玉匠,缺什麼還不明白?”
“前兩日夜裡有人對吳家作坊放火,雖未得逞,怕是與此事有關。”
“定是得罪了什麼人?”
“做玉的還能得罪誰?吳家曾與胡家打賭你們知道嗎”
眾人議論紛紛,人群中有一人聽了這些話,問向一旁的路人,“請問你們知道吳家宅子在何處?”
路人回答,“就在金錢巷,可不是什麼宅子,是租用的房子。”
那人道謝後離去。
商鋪雖然關了門,其實後院作坊內正在趕制玉器。
便是為那些刻好的玉器署名,無瑕與吳敏德及一些玉工皆在忙碌。
黃昏,吳敏德讓阿澤送無瑕先回家休息,無瑕在金錢巷撞見了蕭軒。
自上次見面兩月過去,無瑕未曾想到他會尋來。
“我都聽說了原來你就在吳家作坊。”
二人站在巷口,阿澤知趣的遠遠的站著,卻也不時的朝這邊看來,那神色即八卦又好奇。
無瑕一句話也沒有說,微微低著頭。
“今天我去了作坊,聽了一些傳聞,可是出了什麼事?”蕭軒問來,“這些日因準備科舉,很少出門。”
“如此,你便好生準備考試,這些事都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