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告訴你。”
楊劍抱臂只將她看著。
二人皆沉默片刻,曹盈又問,“外面情況如何?”
“東海王的案子三司會審。”
“如此,還算有機會。”
“是,若東海王命大,便不會死。”
曹盈瞪了他一眼,“只要石堅不從中動手腳。”
楊劍冷笑一聲,談及石堅,二人便要“開戰”,“沒有侯爺插手,東海王早死了。”
“石堅為何要派你去東海?難道不是為了對付東海王?”
楊劍聽言很是氣惱,當真如小七所說,女人不可理喻,“我去是為了救東海王,倒是你們,明明刺殺劉景為何要說是東海王指使?你難道一點都沒有懷疑?到底是誰要至東海王於死地?”
曹盈聽言一怔,是了,劉景抓到一刺客。
“不可能,便是任務失敗,我們也不會茍活,豈會陷害忠義之士?”
楊劍冷哼一聲,“就因為有了這個藉口,劉景才會收查王府,查出那些所謂的書信,王府身份尊貴,若沒有這些至命的證據,誰敢動他?你自己好好想想。”言畢拂袖而出。
再說皇宮,中宗來到翠玉宮,這裡己是人去樓空,一時想到李妃,不噤淚下,他獨自坐在榻上,撫著紗帳上的流蘇,愣愣出神,連劉景進來也未能查覺。
劉景屏退一旁的宮人,上前向中宗施禮,中宗這才回過神,拭了拭眼角。
“是你呀。”
“老奴來向皇上請安。”
“身上的傷都好了?”
“有皇上福澤在,老奴不敢不好。”
中宗輕笑兩聲,緩緩起身,劉景趕緊上前扶著,中宗一陣感概,“朕的這些妃子當中,唯有李妃懂朕,如今李妃去了,朕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朕對不起她呀。”
劉景想了想,“皇上不可為了李妃而傷了龍體,眾妃皆是解花語,比如那鄭貴人”
提及鄭貴人,中宗揮了揮手,“鄭貴人與李妃雖是同鄉,卻無李妃的一半好,朕明白,她們之間有爭寵,但只要無傷大雅便是,這一點李妃做得就比鄭貴人好,李妃之事雖然與她無關,但她極力將罪責推至一個民女身上,朕現在想起來實為心寒呀。”
“皇上說的民女可是那位玉無瑕玉姑娘?”
中宗點了點頭,“好像還是鄭貴人的表妹,這人呀一到緊要關頭,才知真心。”
劉景垂眸想了想,“當時鄭貴人並不明白原由,或許還真以為是玉姑娘所為,老奴聽聞鄭貴人與玉姑娘從小一起長大,姐妹之情頗深,她越是責備玉姑娘其實心裡越是難受,在皇上看來是罪責玉姑娘,在老奴看來,是大義滅親呢。”
“大義滅親?”